他一直就在秦岸谦身边,对于木小卉每次出现也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能帮她一把,总是个束手旁观的看客。可怜的女孩,你怎么命运这么惨?
魏琦也知道秦岸谦与木家的事情,了解秦岸谦这人是有仇必报的,尤其是这样延续了几代的血海深仇,他要向木家每个人以几倍的手段来以牙还牙,这就累及到了无辜的木小卉了。
“不要哭了,吃些东西吧。”魏琦扶着木小卉坐起来,给她喂些米饭和清淡菜肴。
木小卉看着他,才可以稍微缓解一下自己的痛苦磨难。
病房里静谧安详,并不因为他们之间的无话而沉闷压抑。相比自己和秦岸谦坐在一块无话说的时候,就感觉是气压倍增,天要压下来,压地喘不过气了。但是魏琦就不一样,一句话一个微笑就可让人烦躁的心舒爽怡然许多。
木小卉和他多聊了几句,虽然他是秦岸谦的手下,但是不能怪他来监视,他也不是秦岸谦的对手。
渐渐地感觉病房里热闹起来了,总是有一个个小护士轮番排队地跑进跑出,对魏琦竭尽青春笑脸“魏先生,请问这里输液袋要换了吗”“魏先生,我来检查一下身体各项指标”“魏先生,这里需要什么食物吗”……
卧病在床的是木小卉不是魏琦。木小卉都觉得奇怪了,怎么一个个小姑娘都来甜甜地“魏先生”,不过后知后觉的她看到了人家是春心萌动了,为的就是这个有危险相貌的魏先生。
木小卉凝视他一会,真的很好看,好帅,难怪小护士们抑制不住地群攻生扑呢。但魏琦也却也坐怀不乱。
如此俊秀,堪比女子,好似木小卉一起长大的那个人,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都不够形容他们两的。他们比闺蜜还要亲热,什么私心话都对对方讲,连各自家人都不愿说的事也只有对方知道。
他叫周栩,是木小卉的玩伴,比她长五岁,从小到大,什么事都照顾她,让着她,宠着她,由着她,让木小卉在从小就有一种被宠坏了的感觉。不管有什么糟糕事,周栩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帮她处理掉,然后轻轻捏着她的鼻子:“小卉,聪明人不犯同样的错。”
可是木小卉就是傻,别人吃一堑可以长的一智,她要吃好多次堑才能长记性。于是周栩就不厌其烦地当起了护傻花使者,为木小卉解决一次又一次困难。
她喊他栩哥哥,那一片的人都知道,周栩有个跟屁虫叫木小卉,从小嚷嚷着要嫁给栩哥哥。
他们去登山,一夜不回家等日出。山外有山的景色好美,蔚蓝清爽的天空没有一点杂质,只有飘逸的白云朵朵。草木扶疏,碧绿悠悠,他们的歌声响彻在丘陵山野中。随着小鸟的啼叫,清澈湖水中的波光掠影被风煽动来凑热闹。
这样的景色是他们一直在看的,永远也看不厌。因为风景不重要,重要的是陪你看风景的那个人是谁。
木小卉自从成了秦岸谦的地下情人,有梦到或出神地癔想到自己和周栩回到成长的地方看山野春光,手牵着手好不自在,“栩哥哥,我们到云端去看看吧”木小卉指着天边的白云朵朵。
身边的声音变得沙哑深沉阴笑:“好啊。”
木小卉扭头一看,她的栩哥哥变成了可怕的豺狼虎豹秦岸谦的凶煞脸,黑黝的皮肤和晦暗的双目让整个踏青的空间瞬间乌云围绕,雷雨欲来。
木小卉也会从梦中惊醒或是从癔想中回到现实里来。秦岸谦的生意做得太大,已经只手遮天地延伸到她脑海中,和她的栩哥哥抢占位置了。
现在栩哥哥已经不是过去的了,他不会在第一时间出现在木小卉的困难时刻。他有他令无数人艳羡的事业,木小卉已经无权过问了,都是那一次吵架过后,他们就此分道扬镳天南海北了。就算哪天近在咫尺也不得相认了。
“魏琦,我什么时候出院啊?”木小卉问着眼前人。
“两天后。”魏琦的答复很准确。
木小卉听来后有些失望,她躺下了。
她希望自己可以一病不起,就不要再去秦岸谦身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