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长的过去:“呱呱——呱——”潜伏哨在前面一棵大树上搭建的窝棚里,听到回音,放下心来,按在定向电击发雷起爆器上的手松开了。
继续向里摸,接下来没遇到什么惊心的事。这样摸进去了一百多米,摸到了一堵绝壁下,向前进先模拟树蛙叫了几声,报告有人到了,接着便将枪带挂在肩上,转身撒了一泡尿。
悬崖上垂下来一根绳梯,摇动着,黎国石触着了。“你先上。”黑暗中他说。
向前进倒没推辞,尿完了,转身抓住绳梯,蹬了上去。洞口有人蹲着,听到人上来了,黑暗中说着小心,并向他施以援手过来,拉住了他。洞口很大,人能直立不低头。黎国石随后上来了,两人往里摸,掀开一道帘布,进了石洞里面。
前面透出两道竖直细长而又相距着一定距离的昏黄光线。摸过去后再掀帘,忽然间就见到了一洞烛光,照着里面好些人。洞子不小,里面堆着大大小小的弹药箱,还有各种型号的裸身炮弹。
“又来了两个,十二了。傻B,有什么吃的?”一个穿背心坐在左边弹药箱上的胖大胡子用手指挖着鼻孔,问从岔洞里出来的一个负责留守在这的兵。
“牛肉罐头炒青菜。还在焖饭,大家再等等。”那个从岔洞里出来的兵说。
“我的最爱!”向前进将手里冲锋枪靠在一壁弹药箱旁,边卸下装备边道。他的话没指望有人理,这里的人他都不熟。
“啥子?”胖大胡子挪挪屁股,偏过了头来。他左手食指头还塞在鼻孔里,说话声音变得有点瓮。
向前进往弹药箱上放下了背包装具,这时候只觉得浑身轻松,像卸下了千钧重担。他看到刚才那个从岔洞里出来的兵走到一壁,打开堆码在上面的一个长长的弹药箱盖子,捡取出好多罐头来,叫几个闲着的兵帮他抱了再进洞去。
“你说啥子最爱?”大胡子没见向前进回答,于是又问。他手指头依旧塞在鼻孔里,瞥了对面不远另一个在啃一穗玉米棒的兵。玉米棒很香,那个兵啃着啃着抬起头来,对着向前进一边嚼着一边问:“狙击手?没见过你们。不是我们大队里的哦?”
“是啊!我们是边防建制的。这次抽调配属给你们作战。”向前进回答说。
“战果怎么样?”大胡子问。
大胡子觉得这刚到的这两人有点不合群,尤其向前进,不大爱理人,刚才自己两遍问话他都不回答,本不想再找他说话的。但转头看看旁边两把缠着伪装布条的武器,对这事儿又来了兴趣,仍不住还是再一次主动问他。
“**!毛都没打到一根。”向前进说。大胡子立刻快乐了,原来这个兄弟是个随意的人,那就好说话。他右手马上掏出裤兜里烟盒递来,抖了抖道:“兄弟,来一支。”
“谢了!我不抽烟。”向前进推辞。
“烟都不抽?也是哦,几天几夜埋伏起来打偷悄,抽烟会暴露自个。看来狙击手我这辈子都没法当,呵呵,我还是打我的六零炮得了,这也蛮过瘾的。说说你们那事儿?这次出来也四五天了,咋地毛都没打到一根呢?”
“虾兵今天下午倒是整死了几个,但目标人物一直没出现,估计是情报错误。它妈的,白守了四天四夜,身上血都快给蚂蝗吸干了,不知哪个鸟人给的情报!”
“呵呵,狙击手不好当——”胖大胡子表示同情加理解兼支持。
“可不是?我连那枪都不会开。上次对准一头野猪,‘嘭’一声,我才是真的毛都没打到一根。”啃玉米棒的人说着玉米棒啃完了,将骨儿一丢,踩了一脚,过来便问大胡子要烟抽。
大胡子不肯,说:“牙擦苏,你又来!三天两头总是白吃老子的,老子又不是后勤部长,专管你抽烟来的。不给!马上要吃饭了,要给也饭后再说。”
牙擦苏听了有点不高兴,但只得说:“饭后?好的!你说的哦,我这只耳朵和这只耳朵都听到了,还有这位打狙击的哥和他们这几个也都听到了。饭后得给,不然我不答应!”
胖大胡子说:“算逑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