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脑海中的眩晕感越来越重。 脑子里像是被针扎一样的疼,她忍耐的脸色苍白如雪,这濒死的感觉让她心下恐慌。 她不由自主的小心捏住男人的衣角,“云舒,我好难受啊,你……帮帮我。” 季舒云皱眉,一把拂开她的手,“要死就去别处死,不要碍眼。” 这女人,刚才还好好的,现在装什么装! 冰冷的绝望像潮水将她淹没,没人救她。 啪的一声,身体落在淅淅沥沥的冰冷水面。 跪在墓前的冉弱躯体倒下了,长发落在脏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