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凶手?(下)(1 / 4)

(注意warning:本人对刑侦方面及刑事相关工作不甚了解,如有不到位的地方,敬请谅解。若读者朋友有经验,希望可以转告于本人。)

“噗”的一声,指挥棒直接刺中纪一的小腹位置,但是却只在记忆的小腹位置留下一个红印,完全捅不进去。纪一咬咬牙,奋力一捅,用如同古代日本剖腹一般的姿势狠狠扎下去,只听“啪擦”一声,指挥棒毕竟是下粗上细的受力不均匀的修长物体,竟然直接应声而断,落在地上。纪一将断掉的指挥棒拾起来,挑衅一般地看着原木:“看清楚了吗?”

“呃......为我刚才的怀疑致以深深的歉意。”原木赶紧尴尬地道歉。原木的姿态一直很低,这样一来倒是让纪一的怒火无处发泄,竟然干脆的止住了声音。

之后,雾生和夫人归来。原木将夫人带入房间,开始询问:“您...呃......知道谁是凶手吗?”本来还想问同样的问题,但是原木一想到夫人之前那么伤心,又有些于心不忍,只好换了一种委婉的问法。这种说法的确绕了一个弯,但其实内在意思还是一样。

夫人毕竟是长辈,多年的沧桑经历早让她阅历丰富,一听就马上明白了原木的意思,凹陷眼中的眼窝之中泪水流转:“原木君......难道你在怀疑......凶手是我?”

“这个......”

原木的话还没说出口呢,夫人顿时哭天抢地起来:“我可怜的老头子啊!我什么到头来还要有人怀疑起我来呢?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雾生听到动静,本来是打算进来一起盘问的,结果一进来就是这么富有冲击力的画面,着实令雾生受惊不小。直到雾生了解了经过,也被吵得烦了,就赶紧接过话头:“夫人请冷静一点!原木君不是那个意思!如果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问题问您:您认为谁是凶手?”

夫人缓缓冷静下来,取出纸巾来一边擦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地思索,思考良久,终于开口:“这个......虽然我知道怀疑他们不好,但是的确儿女们都有可能。忠司从十三号中午就不在家里了;纪一从十三号上午就一直待在剧院和乐团彩排准备演出,彩排本该在十三号晚上结束了的,但是他并没有回家,他自称是请乐团里的新成员吃饭时喝多了,之后的我实在不清楚。而辉美,则跟我说和朋友出去游玩,十三号早上十点到下午五点都不在家。”

“可是夫人,恕我直言,如果当时家中仅剩下您一人,那么您的不在场证明也就宣告无效了。”原木赶紧出言提醒。

“这个我知道......这个我知道......”夫人暗自垂泪。

“夫人,您缺......钱吗?”原木知道不太好,但是还是问出了口。

“不缺,一点儿也不缺。”夫人直接给出了笃定的答案。

第三个问题对夫人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原木也没有问。雾生就接过话头了:“夫人是长笛美人对吧?是长笛吗?是木管乐器还是铜管乐器呢?”雾生明显知道答案,但是她还是用这种傻问题询问夫人。

“当然是铜管乐器了。交响乐都产自西方,长笛作为交响乐中的一员自然也来源于西方,怎么可能是木管呢?”夫人却是耐心地解答。

“能给我们吹奏一曲吗?”雾生直勾勾地盯着夫人。

“......可以。”夫人沉吟片刻,随即答应。从另一个房间取来了长笛。长笛是三段式的,将三段拼成一段,抽出一条带刷毛的刚刷,从笛口伸进去,清理了一下管部。

夫人长长地叹了口气,率先将指头按在笛孔上:“人老了,气也短了,怕是吹不动了。那就随便来一首简单点儿的,《欢乐颂》吧。”随后,夫人将长笛轻轻凑近唇边,做好口型,缓缓提起,吹奏出了完整的《欢乐颂》。毕竟是老一辈艺术家,年纪虽然大了,但是功力一如既往的强,虽然有了一些岁月的风味,但是仍然十分动听,欢快的旋律还是那么让人热血沸腾。但是夫人在吹奏这欢快的旋律之后,包含了多少心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