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她依稀的看到那个刚二十出头的自己,一脸倔强的对着父亲说此生非赫连槿不嫁。
也记得父亲车祸临终前,拉着她的手说赫连槿并非她的良配。
可是父亲去世后,恰巧赫连槿家破产,他的父亲不堪重负选择自杀。
而他的母亲却常年卧病在床。
林盛夏看着自己父亲留下的遗产协议书,她思考了一夜。
第二天找到赫连槿,红着一双眼睛,倔强的说,“娶我,我给你想要的的一切,除了苏晚晚。”
或许赫连槿永远也不会知道,父亲的遗嘱上写的是找一个结婚她才能继承遗产,而那时的公司被叔伯们虎视眈眈,随时都被吞没掉。
所以她找了青梅竹马的他。
当初父亲是想断了林盛夏的念想,所以立了那样的遗嘱。
却没有想到中途横生枝节顾家发生意外,却成了她嫁给赫连槿的一道加快符。
鼻腔传来了一阵消毒水的味道,林盛夏不悦的蹙了蹙眉头,随即听到一道温柔的声线。
“小姐,你醒啦!”
林盛夏蹙着眉头微微眯着眼,扭头看去,就看到了一位护士收拾着手里面的托盘。
林盛夏愣了一下,随后有些狐疑的看着眼前的护士,“我这是在这里?”
“嗯,你晕倒了有个好心人把你送了过来,不过刚刚似乎还在这里的,这怎么就不见了?”
护士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四周。
“对了,你晕倒的时候,我们给你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发现你胃部有块阴影,我们希望你能……”
护士话还没有说完,就在这时,病房门口的方向发出了一声巨响。
林盛夏和护士同时看去,就看到了赫连槿正一脸煞气的站在门口。
“林盛夏,你还是挺有本事的,不愧对于你D妇的名号,勾引男人勾引到医院来了?”
林盛夏还在打着点滴的手一僵,随后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护士尴尬的看着病房内的两人。
“护士小姐,你先出去吧,我已经没事儿了。”
护士看了一脸煞气的赫连槿,犹豫再三还是走了出去。
“林盛夏我这刚跟你分开,你就跟人玩到医院里来了?还真不亏是贱呢。”
赫连槿此时已经换上干净的衣服了,一袭职业的烟灰色西服,单手插在裤兜里,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讽刺,说出饿话字字诛心。
“赫总这是担心我?”林盛夏嘴角漾起一抹笑,眼睛笑的微微眯起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
“担心你?林盛夏你忘了今天我跟你说了什么了吗?你这是想让林氏就此倒闭吗?你的业务能力似乎用错地方了。”
赫连槿讽刺的声音里面带着鄙夷,脸上一片的冰冷。
说完赫连槿低头看了一眼手表,随后有些不耐烦的将林盛夏从病床上扯了下来。
全然不顾她手背上还在打着点滴的手。
一时间针头偏移输液管里回了很多血。
因为刺痛,林盛夏还是蹙了一下眉头,随后兀自拔掉手背上的点滴,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有些皱褶的职业套装。
“我好了,赫总我们走吧。”
她向来都知道自己是谁,她现在想要守护的也只有林氏,父亲的毕生心血。
现在苏晚晚也回来了,她担惊受怕的四年终于结束了。
她也该醒了,承担她应该承担的责任了。
车子一路疾驰来到了一家会所,林盛夏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苏晚晚。
“盛夏姐,好久不见。”
苏晚晚倚靠在赫连槿的怀里,一身白色的长款礼服,衬的整个人仿若坠落凡间的天使一般。
周围的人看到这边的苏晚晚赫连槿,还有林盛夏的时候,视线都若有似无的看了过来。
毕竟四年前林盛夏出手赶走苏晚晚,而半逼迫半引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