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喻明欢的心几乎跌入了谷底,原来她在严凌洲的眼里,只是一件用钱买来的商品。 嫌多?当初你父亲从我这里得到的,可不止这个价。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想你的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 话毕,严凌洲转身拖着喻明欢出了洗手间,而此时的喻明欢没有任何的力气,任由她自己被当做一件行李。 随着一阵撞击传来的疼痛,严凌洲把她狠狠地摔在了床上,她没有抬头看他,只是在片刻之后听见他摔门而出的声音。 他又离开了,他几乎不愿意和她在同一个空间下独处,当然除了在床上欢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