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点一线式生活,我妈还在医院调养,贺霆之是我唯一能信赖的人了。 电话一直没人接。 只有等待接通的系统嘟嘟声,如鼓点一般捶击着我的心。 而追我的人,正在地毯式的搜寻,再有几米就能找到我了。 我大气都不敢出,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在快心死时电话总算接通了,“救”字都没能说出口,贺霆之就说:“我现在有点事,晚点再回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