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李新闻言,面无表情。
阿哥在暗处看着,只是由于太远,听不太清什么。
此事一过,外界的传言便是:阿哥身边的那位小师爷,是个狠角儿。
阿哥回到住处。
他当真是心疼她,也怪自己不够强,才让她面对那样的事,等她回来,却要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一般,不能够宽慰她。
房间内,李新看了一下那个病人,转头对跟来的老大夫说:“大夫,有什么缺的就派人来通知我,这个病治好了,对你医术的进益也有所帮助,何况大阿哥那,也会记你一功。”
“这个就算师爷不说,老夫也明白。”
李新向他行一点头礼,就走了,老大夫忙回一个,再抬头,屋内已看不见她身影。
“你小子这次可算碰着个贵人了。”他对那病榻上的人说。
这人本身不是什么权富,能得到皇室之人的如此眷顾,可真是三生积德。
“新儿,你可算是回来了,你没事儿吧?”还没进门,她就被永璜迎了进去。
“看个病而已,能有什么事呀。”
永璜自知话里有了纰漏,就忙圆道:“不是怕你饿着累着了嘛。”
永璜反手关上门,李新走到椅子边坐下。
“这还早呢,太阳还没落山。”
“这离晚上是还早,可是你从巳时(早上九点)三刻便出去了,这都申时(下午三点)了,中途肯定滴水未进。”
这也奇了怪了,最近她总是不觉得饿,难道穿越还有让人感觉不到饿的这功能?
“不饿也不渴。”
“不可能,新儿也是肉长的,怎么可能不饿,我叫人先去拿绿豆百合汤来。”
“汤可以,饭就免了,真的不饿。”
“好罢。”
那些人速度真快,阿哥这边刚说完,那边汤就端过来了,怕是早就备好。
看着她喝干净了他才放心。
放下碗,永璜把自己的袖子伸过去,示意她擦擦嘴。
“不是有手帕嘛,阿哥快放回去,免生脏了。”
永璜也不听,一只手按住她拿着手帕的手,另一只手就去帮她轻轻擦嘴。
“敢情新儿是嫌弃本阿哥的手脏。”撤回双手,他故意不满道。
“新儿怎敢,阿哥的手如此细嫩,堪比女儿手呢。”
“天下芳菲不及新儿一笑。”
“阿哥从哪学的这么个肉麻句儿?”她笑道。
“发自肺腑,不用学。”
“那新儿该不该信阿哥?”
“该呀?不信我信谁?”
“咚咚。”外面响起两声敲门声,阿哥一偏头,问:“什么事?”
“师爷着我们去找的猫爪草已经找到了,但是许多已经枯萎,是否要用?”
“此事你们去询问梁大夫,他自知道。”李新探着脖子向外面说着。
“以后入药方面,大可只问梁大夫,别来打扰我们!”永璜说。
“是!”
随即,就听见那个脚步已经远离了这里。
“新儿到底还有多少本领是我不知道的?”
“来日方长,阿哥走着看咯。”
“新儿会不会是老天赐给我的?”
“所有善待阿哥的人,都是天赐的,都值得珍惜。”
“可是新儿才最值得我珍惜。”
“阿哥小小年纪,真不知道这些话是谁教的。”她掩嘴笑道。
“可真是我的肺腑之言,为何新儿就是不信——”
“新儿没说不信啊,只是想知道是谁教的?”
“这都是我自己说的,没人教我。”
“那阿哥岂不是个旷世奇才,很多东西都是无师自通咯?”
“对啊,本阿哥本是奇才。”
又是那副小傲娇样。
“那既如此,阿哥何不向我展示展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