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的。不能对阿哥下手,所以就找她了。
看着她不说话,那女人说:“怎么?在想怎么跟我求饶?”
“你就不怕阿哥找着你吗?”
“他怎么可能想到你会在这里,他都没见过我,怎么知道会有我这么个人?”
“天镇县内,我们没有树敌,要说真正仇视我们的,肯定是你爹,难道阿哥连这个都想不到?”
那女子有点慌神,随即淡定道:“那又怎样,反正我爹也讨不了好了。我爹已经死了!”她凑上来,朝她狰狞道。
李新被绑在木架上,手脚酸痛。
好歹帽子还在头上,虽然看起来像女人,但他们也不敢确定。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在意别人是否能认清她的性别!
“我爹,我爹受不了打击!他就在牢里撞死了!就是这间。”
她用拿着鞭子的手指着这间牢房。
“你爹若是清官,何苦会被革职?”
“比我爹贪的人多了去了,你们怎么都不抓!只知道整治这些小官小吏,拿来争功劳吗!只知道捡软柿子捏!”她鄙夷地看着她。
这话竟让她无语,是啊,贪官那么多,朝廷上的才是更加老奸的人。
不对!她怎能被那女人的话忽悠了!
“那照你这么说,这次阿哥前来赈灾,对你爹的贪污就只应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早已有人打探好章成这么多年贪了多少,证据也已经上报了,没想到这个老东西这么经不住,送牢里没多久就自杀了,只是工事建造也很紧急,他们也没多管,单是那些罪证,已经够他满门抄斩了,要不是李新劝着,阿哥附了一封书,怕章家早已灭门。
如今却身落他女儿之手。
“你们为什么要逼死我爹!”
一说到愤怒处,她一鞭子挥舞过来。
李新浑身一震,只觉得钻心的疼,紧紧咬着牙,憋着一口气。
就这一震,那女人眼尖儿的,就是看见了李新胸口前有东西暗涌了一下。
“你是女人?”她微微一惊,看到李新压根没理她,她更恼了,又一鞭子抽下去。
李新死死忍着,不让自己叫,不让自己哭。
她的皮肤天生对疼痛特别敏感,小时候轻轻磕一下就痛得要死,哭个半天,只是长大了后,学会了忍。
但这是人生第一次这么痛彻肤骨,第一次这么剧烈的疼痛,她差点昏了过去。
见李新未哭,女人更是气得一鞭子一鞭子狠狠抽下去。
“你哭啊!你哭啊!你这个贱人!贱人!”
咬得嘴唇出了血,终于在几鞭子过后,她晕了过去。
“大夫,阿哥怎么了?”
“阿哥不碍事,只是太过辛劳,又加之情绪波动过大,气血上涌,才导致猝晕,只要休息好,就好了。”
“谢谢大夫。”那个叫金佳·大勇的人是永璜的贴身侍卫,与永璜的关系也甚好。
“那老夫告辞了。”
“您好走。”他目送大夫出了门,就赶紧扭过头来看着阿哥。
阿哥还没醒来,小师爷也找不到了,他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两大主将就一晕一失的。
还好大勇知道阿哥特别在乎那位小师爷,现已着人去找了。
夜深了,阿哥终于醒了来,大勇未曾合眼,一直守着他,见他醒了,立即端来热了几遍的药给他喝。
“大勇,我怎么了?新儿呢?”
“阿哥,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当时门一开,小师爷就跑出去了,我一进来,你就晕倒了。”
“还没回来?”
“阿哥,您你先把这个喝了,等会儿又凉了,又得去热。”
大勇长相憨厚,为人憨厚,但是做起事来一点不马虎。他跟永璜是从小的交情,很要好,只是许多人不知道。
永璜听话地喝了药。
看着阿哥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眼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