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黄建白,你居心何在。”
“是啊,黄建白,你别捣乱了。”
“对啊,我们只要芍药。”
“我们只要‘红笑笑不休’。”
“其他的,免谈。”
“是啊,木槿免谈,不要绢花。”
黄建白汗,不过,反倒拧上,说:“可是,一朵凋落,紧跟着,一朵就会绽放啊,枝丫之间,布满花蕾,风一吹过,尤其是到秋天,‘篱槿花无色,阶桐叶有声’,花容褪色,难道不——”
大家依旧不耐烦。
“黄建白,你没完了。”
“是啊,现在还没到夏天。”
“你没完没了的扯什么秋天。”
“再说,花,没栽种呢,你跟我们扯什么花容褪色,晦气不?”
“是啊,太晦气了。”
“黄建白,你不同意栽种芍药,干脆离开吧,不要妨碍大家。”
“是啊,黄建白太不合群了,是异类。”
“是啊,黄建白既然你是异类,干嘛和大家混在一起啊。”
“黄建白,我们不需要你,你离开吧。”
“是啊,留下的,都是支持栽种芍药的。”
黄建白没办法,只能看一眼张韵艳,张韵艳强硬,说一不二,当然没兴趣妥协,而且,注视黄建白,幸灾乐祸的一笑。
黄建白左右为难,他没法说动大家,没法让张韵艳妥协,体谅自己,可是,他到底应该怎么办,他沉默,苦思冥想,可却依旧什么都没办法想出。
“要不——”陆芳丛一笑,突然发话。“还是改改,栽种木槿吧。”
大家一怔,一下子哗然。
“什么?栽种木槿?”
“是啊,陆芳丛说,栽种木槿。”
“可是,为什么啊。”
“是啊,陆芳丛,栽种芍药,不是你同意的吗?”
“是啊,买芍药的,还是你连同黄建白一起去的吧。”
“对啊,你怎么变卦了。”
“不应该啊,陆芳丛。”
陆芳丛尴尬,不过,依旧坚持,说:“不过,我认为,栽种木槿,确实强过栽种芍药啊。”
大家议论纷纷。
“为什么啊。”
“是啊,为什么啊。”
陆芳丛想一下,至于为什么,她说不太好,却又不能不说,勉强,说:“风一吹,掉落一球,一个花蕾,殷红殷红的,趁夜色,呼之欲出,不是挺让人期待的?至少,我是挺想看到的。”
大家面面相觑,陆芳丛给出的理由,不太让大家信服,不过,陆芳丛和黄建白不一样,她是班花、生活委员,生活委员,话语权大,班花号召大,陆芳丛说话,和黄建白说话,效果当然不一样,大家犹豫一下,不少人纷纷的转变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