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韵艳失望,只能继续退而求其次,说:“酥糖呢?”
酥糖,倒是有,黄建白说:“我去拿。”回来,黄建白放下酥糖,张韵艳一推茶杯,说:“搭配着,一边喝,一边吃。”
黄建白坐下,不过,出于生理原因,他不想让张韵艳刺激到自己,没敢正对张韵艳,而是斜对着张韵艳坐下,头一低,压根不看张韵艳,端起茶杯,只顾喝着喝茶。张韵艳不满意,她不是茶房,专职伺候黄建白喝茶的,黄建白喝茶,总该感谢她一下,和她聊聊天,才对,才近人情吧,不过,使用强力,让黄建白正视她,陪她闲聊,想一下,却又放弃,问黄建白,说:“琴,有吗?”
黄建白喜欢音乐,赵雪柳培养他,给他请过老师,黄建白学过弹琴,如实说:“有。”
张韵艳吩咐,说:“拿过来。”
黄建白拿来琴,递给张韵艳,张韵艳接过,把玩一下,说:“想不想听我弹一曲?”
黄建白死鱼脸,照例不置可否,张韵艳没搭理他,径自弹奏,虽说,黄建白不待见张韵艳,排斥她,不过,客观地说,张韵艳弹奏一曲,确实不错,让黄建白感叹,甚至入迷,不过,张韵艳失望的是,黄建白对她依旧不感兴趣,压根没动心。
张韵艳愤恨,已经没耐心,放下琴,说:“来吧——”腿一分,命令,说:“伺候我。”
来到学校,黄建白照例疲倦,无精打采的,不过,却也可以理解,张韵艳如狼似虎,折腾一晚上,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强度大,甚至让黄建白没办法支撑柱。
陆芳丛打趣,说:“你怎么了,勤奋学习过度吗?”
黄建白不否认自己劳累过度,却又当然和学习无关,忙说:“当然不是。”
陆芳丛关心黄建白,说:“不是,是什么?”
黄建白没法实话实说,找借口,搪塞,说:“给人帮忙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