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绷着声调问:“大姐,您这话啥意思?”
“从你不让我给朱丽配码这一点上,我就觉得你可能有点啥想法。没事儿,大姐这头你不用考虑,这家贵州档口也他妈要黄摊子了,出多少码都是八个人均分,没啥大压力,你爱咋地就咋地吧!反正你也不会让大姐赔上对吧?呵呵。”大林姐说完挂断了电话。
阿宁把电话在手里转了几圈,皱着眉头说:“这老狐狸猜到了我们可能要玩路子,更得多做准备了。本来我考虑到咱们还得在澳门混,不能干大林姐的钱,才让她给咱们找其它档口,没想到错说了一句话让她警觉了。丽姐,到时候你的动作一定要快!”
丽姐呼地一下坐了起来,她掩了掩被子,对刀虾说:“把手机递给我。”
刀虾伸手够过丽姐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递过去。丽姐马上拨号,对方提示关机。她又拨了一遍,还是关机。丽姐赌气地扔下电话,叨咕一句:“见了小烟啥都能忘了,手机肯定又没充电。”
阿宁疑惑地问:“你是打给梅子吗?”
“是啊!”丽姐看着阿宁。
“打另一部手机试试!”阿宁说。
“另一部?她有另一部手机吗?”丽姐皱着眉头问。
不对呀!梅子有两部手机丽姐能不知道?这中间是不是有啥名堂啊?阿宁警觉地看了刀虾一眼,急忙对丽姐说:“在房间里我亲眼看见她从包里拿出一部小手机发信息啊!”
丽姐凝眉考虑了一会儿,然后舒展眉毛不屑地摇了摇头说:“这丫头玩儿心重,说不上又挂上哪个高富帅了,单线联系呢!没事儿,等一会吧!”
阿宁听她如此一说也没多想,瞅了一眼刀虾,他也对手机的问题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就先出了卧室,好让丽姐披件遮丑的布片再出来。
三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潇洒”,服务生送过来的水果饮料摆了满满一茶几。看起来丽姐和刀虾这对露水鸳鸯感觉还不错,举手投足间都带着眉来眼去的味儿。阿宁坐了一会儿之后,开始打电话联系蛇头。风音只响了一下电话就接通了,阿宁开的是免提。
“张总,什么吩咐?”
“黄老大,今晚后半夜帮我送个人。”
“没问题,时间你定,还在那个野海边。”
“时间暂时定不下来,不过你要把船随时准备好,人往海边赶的时候我提前通知你。另外,你多准备一条船等在另一个地方。第一条船接到人了,第二条船撤退。第一条船有问题的话,第二条船等一个小时。如果人不到,你再收船。我这个客人很重要,一定要万无一失,我出双份钱。”
“哎呀,张总,合作这么多次了,我黄老大什么时候失过手?放心吧!我的手下都是有居住卡的澳门本地人,多停几条船在海边也没问题的,放心好啦!”
“好,稍后我把客人的号码发给你。”
“好的。”
阿宁挂断电话,迎着丽姐赞许的目光问:“丽姐,你现在用的手机安全吗?”
丽姐眯起发青的三角眼,非常自信地说:“阿宁你放心,丽姐干了这么多年警察,这方面你就放心吧!这部手机是进澳门之后新买的,用了不到两天,通话的人也只有两个!”
晚上九点一刻,在几个人焦急的等待中,梅子风风火火地回来了,从手包里甩出一张银行卡:“一千五百五十万港币,抵押了两套。香港的典当商行比咱大陆的小额贷款公司方便多了,办个公证直接就出款了。”
丽姐皱了下眉毛:“咋只押两套呢?”说完用审视的眼神瞅着梅子。
梅子淡定地说:“我觉得咱得多留点后手,如果这次干不成也不至于没有退路。”
丽姐怪罪她说:“你越来越不听话了,啥事都敢自作主张。咱们钱少,配的码就少,你以为还有下回呀!”说完拽过梅子的小包开始翻找,边找边问:“手机咋关机了?”
“直升机上不让开机!”
阿宁瞥见梅子的脸上瞬间显出了慌乱,但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