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玫瑰可以带你到那里。”
她略微皱起了眉:“我已经很久没种花了。”
我又为自己倒了杯茶:“可是你有花。”抿了口,继续说道,“我并不认为你讨厌玫瑰,它的刺让你远离,可你却依旧每日栽培它。或许是你生活在玫瑰花的呵护下,它的刺已经无形地长在你身上,你的每句话都在衬托着这一点。”
将茶一口而尽,起身抚了抚身上的灰尘,“你的茶很香,特别是那玫瑰花味。”
我走至门边,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对她说:“我想你一定不知道,你早已放弃的玫瑰已在那片荒地上长成了一片野玫瑰,嗯……比以前的更耀眼。”
随后满意的走出了木屋,越走越远,逐渐消失在这座村庄。
屋中的姑娘久久不曾有动静,眼角漫出的,是泪。
“谢谢……”
殊不知谢的是已看不见身影的故人,还是那片早已布满荒地的野玫瑰。
双子山白花处,两人立于花中,我欣赏着无叶白花,鸦泽一身黑衣立于旁边静静看着。
看着这片自生自灭无比顽强的白花,又不禁无奈地叹气道:“没想到白衣说想去看看尘世间便再没回来。”
“看这白花长得比往日更好,看来是花季到了。”顿了顿,目光转向身旁的鸦泽,“帮我摘朵红花来吧,比如……玫瑰。”
对于我这种说话跨度极大的习惯鸦泽早已习惯,见他快速在他的小本子上写到:“你种的玫瑰没一朵活下来。”
无所谓地笑笑:“这不是来了个会种花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鸦泽叹了口气,转身向瘾城大门走去。
“你就是那个会种玫瑰的姑娘?”鸦泽皱着眉看着眼前这个才刚从昏迷中醒来的女子,问道。
女子看着本子上的字,问道:“你是……”话还在口边却顿住,她错愕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她能看见了?
鸦泽并未理会她吃惊的反应,继续写:“怎么称呼?”
“我姓李。”她看了看四周,是自己所谓见过的地方,又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请问这里是哪里?”
“瘾城。”
“这就是那位故人说的地方?”
鸦泽并未回答她的话:“既然到了这里,以后就唤作木子安。”
“我姓李,唤我木子就好,为何有安?”
鸦泽扫了她一样,认真地在本子上写着:“小妖说,既然不能祝你幸福只好愿你平安。”
“木子……安,愿我平安。可是你……”她看着他,“你怎会……”
话还未落,就看着递在眼前的字:“悲伤气息太重并不是好现象。”
木子安愣住了,就这样看着他转身准备离开,立马回过神来叫住他:“等一下!”
看他停住脚步才继续道:“可否问一下,你可知我那位故人叫什么名字?”
他愣了一下,摇摇头。是啊,他从来都不知道小妖的名字,只知道大家叫她小妖,他便叫她小妖了。
木子安显然是没料到他会不知道,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自己摘取自家窗外的野玫瑰,“麻烦将这朵玫瑰替我交给她,谢谢。”
“小泽。”轻轻唤了声。
他停住了脚步,并为应答。
“谢谢。”嘴角的笑容在阳光下,很灿烂,手里,是那朵耀眼的红玫瑰。
“你我本是一条命脉,没什么好谢的。”
他回过头看着我,这是第一次,我看到他的笑。
嗯,很美。
转瞬今昔,后院的那道门被推开,木子安拿着一支玫瑰进来,放在她最喜欢的位置上,她问我当初怎会去那偏僻的小村庄找她询问种玫瑰的方法,我回想了下,告诉她是因为一个梦,梦里的我穿着一身白色婚纱,没有任何点缀,有个人送了我一朵玫瑰,并为我镶在了我的婚纱上……
不过我没有告诉她,寻找种玫瑰的方法只是一时好奇,看到她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