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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杜默初就像一只成年的猎豹，如此强大，如此危险。

“睁开你的眼睛!他拍了拍她的脸，命令道:“何芊浅，睁开眼睛看看我!”

何芊浅无法逃脱，只能睁开眼睛。“我很抱歉…刚一开口，她的声音就哽咽了，眼泪再也挣扎不下去了

她看到他的脸变得又冷又害怕，想抓住他的手，却没有成功。“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可以一直走下去......”

她不能放下所有的心态!

她还有父亲要救，还有梁寅要帮......

“你为什么哭?”眼泪继续往下流，杜墨初的脸仍然很难看，但他的态度软化了，他的声音也柔和了，充满诱惑。

何芊浅只是摇摇头。

杜墨初别无选择，只好把她拉起来，把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然后用胳膊搂住她，用另一只手擦着她的眼泪。她穿着四年前的衣服，让他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四年前

她那时像个孩子，现在也确实像。

她学习很好，但是考试不及格就会哭，然后他就像现在一样，一边帮她擦眼泪安慰，一边帮她分析论文他知道她为什么哭，他能治好她。

然而，现在情况不同了。

就像这次——

他知道她为什么哭，但他无法补救，也不想补救。

“你想要什么?”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杜墨初开门见山地说了下去。她的“合作”违背了她的初衷，他现在非常生气，不得不反击问道:“你想让我为你做什么?告诉我。”

他的声音柔和，沉着冷静。

何芊浅深深吸了一口气。

也许是他的魅力太大，也许是他的精神濒临崩溃，也许是酒劲上来了......“杜墨初，”她说，“你愿意帮助我父亲，饶恕他吗?他是个好人......”

杜墨初讽刺地扬起嘴唇。她父亲是个好人吗?所以他是坏人?

“还有什么?”表面上，他面无表情，甚至拍了拍她的背，鼓励她多说。“还有别的事吗?”

“韩姑妈老了，韩璐不能没有工作......你能…”

她不时地说话，杜墨初听得懂——

她请他帮助韩璐稳定她的工作。

你倒是很体贴!

怎么不知道为自己讨“免死金牌”?竟敢用这种想法去激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