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的这等矫健的身手。我拉开车门,让刘盈上来。
当我和刘盈回到警局,刘盈父亲头发一夜之间似乎全白了,他们相拥而泣,许久许久。“女儿,跟爸爸回家吧。”刘盈爸爸说。“好的,我也想我妈妈了。”刘盈经历这一次磨难,毕竟是女孩,承受力相对有限。回家休养一段时间理所应当。这也是局里的意思。
我们便一起回家,一路上,刘书记感谢不已,“高远啊,真是谢谢你了,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呀。”
“是呀,要不是高远,我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爸爸您了。”刘盈又开始掉眼泪。
“哎呀,坏了,刘书记,你的钱好没有夺回来,十万块呀,这该怎么办?”我心疼起钱来。
“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我女儿能平安回来,我就是倾家荡产也愿意。高远,不要在意这个了,我们就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平安时光吧。”
“哦,对了,刘书记,我要借你电话用下,我要给我爹娘,还有任倩报个平安。”
电话打回去,是一片石头落地的长长的叹息,是亲情友情凝聚下的泪光闪烁。
“高远,等过阵子,我到你家去,看看你这个旅游景点,也看看叔叔阿姨。”临别,刘盈说,她还连连让我向任倩问好。她要休息,这次伤害对她心理的影响,我感觉短时间还消除不了。“刘盈,想开点啊,就像我,差点命都没了,可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要好好活,你也一样啊,记住了吗?”我再次安慰她,只见她的泪水再次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