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所有证据臣都已掌握,陛下可随时调用。”
卿如许眨眨眼,看上去天真烂漫。
“臣胡乱揣度圣意,是对陛下不敬。但臣也是把自己的小命亲手交到陛下手里了。臣家族无依,只能依靠陛下赏识,自然是要想替陛下说些公道话的。”
卿如许这是暗示宁帝自己是一介孤臣,外无家族撑腰,内无朝臣勾连,只能抱紧宁帝这颗大树,可为他所用。
“你这丫头,明明是自己愤言发泄,偏要说成是替朕思量。”
宁帝笑了起来,面上竟带着几分慈爱。卿如许感觉肩上那股沉甸甸的压力已经消散,也便对着宁帝甜甜地笑了起来。
俩人这一来一回,竟似爷俩一般亲近许多。
“是臣自己想泄愤的。那这棋局的输赢,陛下允是不允?”
“好好,就依你。这输赢还未定,倒像是你已经赢了似的,你这泼皮丫头。来下吧。你要是输了,朕就罚你连续七日替朕洒扫宫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