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肇,就给宴氏集团的财务总监打了电话,却被对方告知,是宴肇亲自下达的撤资命令。
徐建国心慌了,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便硬着头皮,给宴肇打过来。
听得徐建国那战战兢兢的声音,宴肇面无表情,眸子扫过紧闭的浴室房门,冷淡地道:“徐董事长,这么问,想必还不知道,令爱做了什么?”
“......”
徐建国愣了一瞬,“依依?依依她怎么了?!是不是她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得罪了宴总?宴总,依依她年纪还小,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宴总,我替她赔个不是,这小孩子的事儿,不妨碍我们的合作不是?”
“合作?”
宴肇轻笑了一声。
像是讥讽。
徐建国面上顿时火辣辣的。
宴肇靠在那里,盯着房门,“徐董事长,我们之间有什么合作吗?一直以来,都是宴氏集团单方面扶持徐家,可是令爱却想谋害我太太,如此狼心狗肺的徐家,有什么资格得到宴氏集团的支持?徐董事长,宴某实在是怕现在还不撤资,将来怎么被你们徐家玩死的都不知道。宴某惜命,不敢赌。”
徐建国:“......”
他哪里听不出来,宴肇这分明是在讽刺他们。
可他不敢说话,满脑子都是,徐依依谋害宴太太这件事。
宴太太......容清?
徐建国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是知道的,徐依依一向不喜欢容清,该不会徐依依真的做了什么事吧?
徐建国思及此,连忙哀求道歉。
同一时间。
浴室里。
刚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的容清,被门外时不时响起的声音吵醒。
她猛地睁开眼,望着偌大的浴室,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就听见宴肇的声音,断断续续从浴室门外传来。
其中夹杂着,徐董事长、徐家、令爱等字眼。
容清立即明白,是宴肇在和别人通电话,而对方可能是徐依依的家人。
这男人不是出去了吗?
什么时候跑回来打电话的?
容清想起来,自己浴室门好像没有反锁,慌张起来,生怕宴肇一不小心推门走进来。
她连忙扶着浴缸边沿站起身来,立即迈出去,打算赶紧穿上衣服。
但是,她没发现,自己睡着的时候,浴缸的水已经漫了出来,满地都是。
她出来的匆忙,没注意脚下都是水,顿时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蹲儿,疼得她低呼了一声,尾骨仿佛断了似的。
房门外。
宴肇正厅徐建国哭爹喊娘的求饶,就听到砰地一声闷响。
他立即皱起眉,朝浴室看过去,想也不想就挂断电话,终止了徐建国的吵嚷,挪动轮椅,朝浴室走过去。
“容清?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