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乔夫人坐在一旁,好以整暇地等着,乔松韵被人盯着,也只能在原地等着。

如此一折腾,外面的天渐渐亮了起来,越等,乔夫人脸上的怒气越盛,她死死盯着乔松韵,借着绣帕擦嘴低声质问:“怎么还没找到?!”

那婆子微窘,半弯着腰:“那丫头是说亲眼看见有个男人跟着进了院子的,总不会是骗咱们的。”

“万一呢?”乔夫人白了她一眼:“好歹是她房里的人,万一被人耍了,看我回去不给你好果子吃!”

半晌,一个婆子捧着个东西冲了进来:“找到了!”

乔夫人眼睛都亮了几分,忙起身上前,拿过她手里的玉佩看了看,心中的石头落了下去。

她拎着东西,在乔松韵眼前一晃:“这下我看你还死不承认!”

乔松韵皱着眉头,只看见那东西像是一块玉佩,纹样繁复精致,还没细看中间的字玉佩就被乔夫人收回。

“这种玉佩,松韵自然是没有的,但夫人用度宽裕,怎知不是您一早备下自己带来的?”

她勉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淡淡一笑,就算这玉佩是沈君逸遗落的,只要她咬死不承认,乔氏根本奈何不了她。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乔夫人攥着玉佩,笑得有几分狰狞,吩咐下面的人:“去请老夫人和老爷去前厅,就说府中出了件天大的事。”

乔松韵被人擒住了双臂推搡着往前院去,心中多了一丝焦虑与疑惑:

这是铁了心要致她于死地,可不过只有一个勉强的物证,乔氏为什么如此自信?难道她还有别的底牌?

到前厅时,乔正已经换上了朝服,一脸不耐地坐着,一旁是睡意惺忪略显沧桑的的老夫人。

见到乔夫人风风火火地压着人过来,乔正扫了一眼这个自己并没有多少印象的小女儿,板着脸:“一大早将我和母亲叫来,是出什么大事儿了?”

清早露重风寒,老夫人身上还披着一件大氅,捧着汤婆子,也道:“你怎么又跟四丫头闹上了?”

“老爷,你可不知道!”

乔夫人走上前先自清罪责了一番:“我平日操持府中家务,确实对四丫头属于管教了,可谁曾想,她竟然做出这般有辱门楣丢人现眼的事情来!”

话锋一转,乔夫人便开始添油加醋:“今早有下面婆子来报,说看见这丫头跟男人在偏院私会,我本不信的,可一想她为何半夜三更会到北边那处院子去?便带人赶过去查看,可谁知道竟在院中搜出了这东西!”

她将玉佩递给乔正:“这东西便是物证,和田玉佩芳园里的人自然是用不起的,想来也不会是这丫头的,定是那男人掉的!”

“呵......”

一声轻笑惹得乔氏脸上有些绷不住,她转头看向乔松韵:“你还有脸笑得出来!”

乔松韵挣开那两个婆子,盯着那玉佩,面色淡漠道:“这玉佩夫人说是下面的婆子捡的,可未必就是男子的,也未必是今晚掉的,大可以之前就准备好一个,现如今拿出来,这怎么能算是物证?”

“那你说你大晚上去那院子干什么?”

“我去取姜姑娘的遗物。”

既然瞒不住,倒不是说些真话,乔松韵对着乔正微微一拜:“松韵之前同姜姑娘有些情谊,如今她出了事,松韵只是想着将她的东西收拾一番代为保管,却不想竟会被人诬陷得如此不堪。”

她口齿伶俐,提起姜苏,乔夫人有些心虚说不出话来,冲着一旁的李姑姑使了个眼色。

“若是物证不可令人信服,还有人证!”

这时候,一个婆子站了出来,是先前站在乔夫人身边的那个:“禀老夫人,老爷,老奴是亲眼瞧见四小姐进了那院子后,一个男子也进去了,待了许久也没出来!这才去通报的夫人,老奴可以做主!”

“众人皆知李姑姑你是谁的人,如此这般攀咬,倒是让众人瞧见了你的忠心。”

乔松韵立刻便怼了回去,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