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雪突然冒出了一句就自己能懂的意思,她可是一直把陶宝当作是陶渊明那种人不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高尚情操的隐士啊,可是现在陶宝表现出来的一切似乎都在刷新着,他的下限。
“那种人?”
陶宝眼珠子一转,心底同时也有些郁闷,不过他嘴上说的可心里想的并不一样。
“没错,我就是你想的那种人啊,我就是那种属于恶与善边缘的那种十分矛盾的存在,我们抱有对这个世界浓浓的期望,又同时被这个世界伤害的无地自容。
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我们需要一个指引我们前进的明灯,让我们明白人生的重要性,我们这些浪子需要有一个人来指引我们回家。
而现在我知道我找到那个人了,就是你啊冉小姐。
小姐,您同意?让我住在这里,继续接受您对我的熏陶吗。”
陶宝微抿的嘴唇,一副曾经受过很深很深的伤害的样子,不过他没有看到的是沙发上的冉星嘴角勾起的一模怪笑。
“有趣的家伙。”
“嗯,可以可以,随便住吧,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收你的房费。”
此时冉雪的脸有些红,从手上传来的炽热的感觉令她的脸不由得发烫起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个男人握在手里,竟然没有生出一丝厌恶的感觉。
“太谢谢你了,冉小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同意的。”
“那个,你能先把我的手放开吗?”
冉雪的声音细得如蚊子振翅的声音一样,要不是陶宝听力好,可能还听不到呢?
当然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听到与没听到有什么区别吗?通通没听到。
这手感真好呀,又软又滑,摸起来有如凝脂般的光滑,轻触起来又如玉器般,这样的手,他怎么能放下呢?起码现在这双手的主人冉雪还没有什么反应不是吗?
陶宝的生存技能之一,察言观色,看起来陶宝是一个极其肤浅之人,但其实,他知道和人交往的那条界限在哪里?他从来不会让别人无缘无故对自己生出讨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