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嚎,只好拼命咬着下唇。事后觉得,这疼痛倒是可以忍受,但也几乎把自己的感官到极限。这身上的旧伤还没好,这新伤又来了。
丰亦轻呼一口气,收好玉碟,下了顶层,在船舱中,咧着嘴找船家要了点行船常备的止痛的草药。
“哎呦,小公子,你这是怎么的啊。”
船家可是知晓眼前这个锦衣少年的身份,启明王家的子弟,倒是不敢怠慢。
“磕床梆上了,赶快把草药给本少爷拿来。”丰亦作为一个三儿,有些时候也是需要模仿一些公子少爷摆脱一些麻烦的。两天前,丰亦急需坐船逃亡,就是以王家少爷的身份在启明城的码头上了这个已经起锚的客船。
船家倒是没多想,赶紧让手下拿药。
拿到药,丰亦晃荡着上了客船顶层的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