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从第一次认识周松,就觉得他不一般,隐隐然的,自己对周松有一种马首是瞻的感觉,他一定不是一般的人物,小陈心里想到。
“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的,就只能叫你小陈。”周松回过头微笑着,将小陈按在椅子上坐下,感觉到了小陈严肃的表情,周松心里有点想笑。
小陈紧张的说:“我叫陈志钊,冀州人,松哥。”
周松笑了:“小陈啊,咱们这不是堂口,你是冀州人哥知道,上次你就和哥说了,你紧张个啥劲啊。”
小陈一下子脸就红了,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松哥,这黑漆漆的配上蜡烛太带感了。”
周松真是被这个小陈逗乐了,笑着说:“小陈,别逗我了,要不要放点DJ我们嗨起来?”
小陈也是被周松逗得一乐,心里的紧张总算是缓下来了。
“松哥,你啥事,说吧。”
周松在小陈的对面坐下,烛光下,他的眼神有了一丝的严肃。
“小陈,今天早上那三个家伙你认识?”周松略带认真的问。
“认识,中间那个为首的叫刘青,旁边那两个下手我就不清楚了,刘青是这碳厂胡同的管事,每家每户在这边做生意的,都要他罩着,听说他背后也是有人,在咱们老帝都,这种人大把多,后头都有人,咱小老百姓一点没办法,总之,都是花钱消灾。”小陈无奈。
他自己也每年都交给刘青保护费,刚开始也不是没有反抗过,断了一根胳膊之后,他知道,躲不过的。之后,自己再也没有反抗了,每年,都会有人来收钱,有时候,甚至不是一年收,根本就是看心情收,想收多少就收多少,缺钱了,就来搜刮民脂民膏,这在华夏,有史以来,所有的小混混的都是如此,社会再进布,害群之马永远不会没有。
想到这里,小陈内心也十分的苦闷,换谁谁难受,辛辛苦苦赚的钱,父母都给不了多少,全给这些混蛋了,你说恼怒不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