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没有变化快。冯盛的老家突然来了电报说,“确诊父肺癌晚期”。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赖格格心乱如麻。她想,如果这次冯盛探亲走了,少说得一两个月的时间。要真是这样的话,之前自己一个月的努力,就等于是前功尽弃。
不知经谁点化,赖格格心里开始酝酿一个小阴谋。
知道父亲被确诊肺癌晚期后,冯盛心急如焚,归心似箭。他上街买了些小特产,已经在做探家的准备,只要探亲报告批下来,他马上可以走。当天晚饭时间,冯盛匆匆忙忙地赶回大队部。
“通讯员,赖格格走了没有?”冯盛严肃地问道,“她没有走,还在你的办公室里。”看到冯盛被赖天雄的女儿缠上了,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通讯员就想笑。
深秋季节,冯盛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
看冯盛走进办公室,赖格格十分热情地拿过一杯温开水,走到他跟前说:“你今天训练一天了,喝口水吧。”冯盛口渴得嗓子快要冒烟了,也没有多想就接过大水杯一饮而尽。就在这个时候,冯盛看到赖格格的眼神躲了一下,脸也红了一下,悄悄走过很随意地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上了。
“天都快黑了,你咋还不回卫生院?”冯盛喝了水后,感觉嘴里的味道怪怪的。赖格格眼神再次躲过,神情有些紧张地说,“我再玩半个小时就走,你别催了好不好。”说着赖格格随手拉上了窗帘,房间顿时暗了下来。
“你拉窗帘干什么?快拉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冯盛已经满脸潮红,血脉加速。
冯盛恍然大悟,怒声问道:“你在我的水杯里是不是放了啥东西?”
赖格格没有回答冯盛的问话,而是含情脉脉地走到冯盛的跟前,一把抱住了冯盛的腰。
此时冯盛心中的怒火和邪火在较量。想到父亲肺癌晚期,想到赖格格一个月来的纠缠不休,还有现在她的下作,冯盛怒火中烧。作为特战兵,他懂化验,看到水杯里的成分后,他暴怒了。
对赖格格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把事情给闹大了。最后,是冯盛打了部队120电话,是救护车将赖格格给拉走的。
说来也巧,这时芳龄二十七岁,身高一米七,齐耳短发英姿飒爽的副团徐天娇开车来找冯盛,她也知道了冯盛父亲肺癌晚期的事情。徐天娇和冯盛一起去国外执行过秘密任务,互相都有好感而且工作配合很默契,有一定的感情基础。
作为冯盛的好战友和上级,徐天娇准备了一千元,想让冯盛给他老父亲买些东西略表心意。
谁知徐天娇刚踏进冯盛的办公室,就被冯盛给抱了个满怀:“天娇,快救救...我,不然我会...死的,这样死了……我太丢军人的脸面。”冯盛紧紧地把徐天娇抱在怀里说道,双眼血红。
徐天娇大惊,看着冯盛的样子也吓了一跳。
“你怎么啦?是不是中毒了?”徐天娇急切地问道。
“不是中毒,是赖格格在水杯里...放了东西。”
还没有谈过恋爱的高傲御姐——徐天娇问了一句傻话,“我怎么帮你?”
失去理智的冯盛,用行动回答了徐天娇的问话。他瞪着血红的眼睛锁上房门,一把抱起徐天娇就往套间卧室里走。
......
熄灯号把徐天娇从沉睡中惊醒。她翻身想坐起来,但胳膊一软,再次倒了下去。她感到自己全身酸软无力,就像要散架了一般。
看着身边熟睡的冯盛,他那英俊的脸庞、他那健硕的体格,他那.让徐天娇心生浓浓的爱意之外,还有些心惊,她拉过被子轻轻地给冯盛盖上。
第二天早上,冯盛得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昨天晚上赖格格自杀未遂,还在医院抢救。冯盛想到昨天夜里的事情,就像做梦一样。他就这样阴差阳错地,做了一件糊涂事。他要如何面对赖格格,他要如何面对徐天骄。
一周后,冯盛终于如愿转业了。
全大队战友和徐天骄都来到火车站给他送行。
在火车开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