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沉烟秀挺的眉微微蹙了蹙,看着男人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眼底却看不出什么意动。
身材是不错——可惜鬼知道在外面睡了多少富婆。
“就这样吧。”
她到底还是没了办法,懒洋洋的扫一眼薄承骁,随手将他的睡衣扔在他上身:“把这里收拾好,床装回去。”
薄承骁可怜巴巴的看着她:“那,那我呢?”
“你?”
宁沉烟抬眸看他一眼,表情不耐的将那些钞票扔在他胸前:“够了吗?”
薄承骁:……
这女人……实在让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宁沉烟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等着保镖们收拾得差不多就打算出门,脚下却忽然踩到拖了大半在地上的床单,直直朝着地上摔去。
保镖们想去扶,无奈杂物太多,竟然只能眼睁睁看着宁沉烟摔倒。
遭了,老娘该不会要破相。
宁沉烟心里骤然闪出这个念头,紧紧闭着眼睛等着剧痛袭来,却撞上一个结实的怀抱。
男人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抱紧,甚至赤果的大腿都能触碰到他腿上坚实的肌肉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关切:“没摔着吧?”
她被一个果男抱了——
宁沉烟看着男人黑色短裤下的某处,察觉到一丝异样,耳根忽然一红,抬手将他推开。
“我没事,以后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她撩开头发试图掩饰尴尬,却暴露出通红的耳根。
“可是你不都能碰我吗,你还说你喜欢……”
薄承骁察觉到她的异样,有心想小小的报复一阵,反而可怜巴巴的故意凑近了她。
“我不喜欢!我可以碰你,并不代表你能碰我!”
宁沉烟羞恼的推开他,一声惨叫却忽然响起——
一个正在拼床的保镖忽然痛苦的捂着手,一把扯开了手套。
那白色的手套上沾满了脓血,手掌更是起了一层红疹,看上去煞是渗人——
这是她涂在那个文件上的药……
宁沉烟的目光顿时变得幽冷,下意识将目光转向薄承骁,才发现对方神色晦暗的看着她,眼神意味莫名。
宁沉烟让人把这个保镖五花大绑,逼问,“说!你偷文件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幕后指使是谁?”
看来,父亲的死与这个偷文件的人幕后指使的人有关联!
“大小姐,是薄少爷指使我这么做的。”
这个保镖嘴硬,将矛头指向了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薄承骁。
薄承骁不动声色,冷笑,“我一直在房间里,你倒是对你幕后的老板忠心耿耿。”
保镖这么说,宁沉烟心中起了一些疑心,莫非是这个凤凰男自己不动手,叫这个保镖偷窃文件作掩护?
“你老实说,是不是你指使他这么做的?”她转向他,冷冷质问。
“老婆。”薄承骁嘴角勾勒一抹玩味的弧度,改口,“不是,宁大小姐,我是清白的。”
两人合起来拳打脚踢,加上用鞭子抽打,什么严酷的法子都使上了,这个人就是闭口不说出幕后老板的名字。
最后被绑在椅子上的保镖被打晕了过去,头低垂着,眼睛紧闭,一动不动。
打了半天没得到任何有利的信息,宁沉烟长舒一口气,下楼去了客厅小憩一会儿,打算待会儿过来继续审问。
此时,薄承骁也跟下了楼。
他们俩坐在沙发上各怀心事,客厅内气氛阴沉,这时候,一个保镖从楼上冲了下来,面色透露着焦急的神色,“大小姐,不好了,人跑了!”
“跑了?怎么可能?”
宁沉烟腾地从沙发那里坐起来,别墅看守森严,被抓的人就在楼上卧房绑着,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人就溜了。
她急忙上楼去查看,卧房里,绑着那个人的椅子上散落着被什么东西切割断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