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以理解吗?”沈昌邑看着司有慈错愕的表情问。
“嗯,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也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司有慈想了想,“因为腺体摧毁也是刑罚的一种,所以一般来说是没有麻醉药品的。”
沈昌邑震惊的语调都升高了,“就硬切啊?这是什么人想出来的损招啊。”
司有慈看着沈昌邑的表情觉得有点好笑,沈昌邑可能也觉得刚刚多少有点怂,“唉,我不是怕疼啊,我就随口问问。”
司有慈一幅正经的样子,“本来还想帮你申请一下,既然你也不是非常需要,那我就少跑一趟,毕竟申请流程还挺麻烦的。”
???
沈昌邑一脸别扭的看着司有慈,心里想着曾经那个温柔体贴的学长哪去了,怎么联邦法院工作几年心里这么阴暗呐,不会攻读联邦法律的人都有点心理问题吧?
司有慈看着沈昌邑欲言又止的表情决定还是不逗他了,毕竟这个过程太难熬,哪怕少一丝痛苦也是好的,其实在来之前司有慈就已经在申请了,但是因为申请流程繁琐一直没成功,看来今晚要加班了。
“沈上将先休息吧,我会去申请的。”司有慈起身离开前还是告诉沈昌邑放心。
“036号谢谢联邦大法官。”沈昌邑听见司有慈对他的称呼心里一酸,这和温莎那个充满嘲讽的语气不一样,这是对他多年来忠心联邦的认同,只是可惜了以后没人会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