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们栖栖宝贝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呀。”楚秀云女士进了屋就被桌上的一堆美食惊艳了。
结婚前家里是请了家政阿姨的,不过结婚后,这两孩子说是不喜欢别人“入侵”家里,就让家政阿姨只一周来一次,负责别墅的清扫工作即可。
这样一来,做饭就成了个问题,不过后来江时栖主动承担了这个工作。她也曾在心里担心过,自己儿子一直让老婆做饭这太不靠谱了,但看到栖栖乐在其中的样子也就放下了隐忧。
没过多久,段其锐也回来了。碍着他妈的面子,江时栖故作温柔贤惠地替他脱下外套挂在一旁的衣架上,给他准备了拖鞋。
“老公,你回来啦。”限时版小甜O江时栖软糯温和的嗓音响起。
听得段其锐穿鞋差点一个趔趄,挑眉看了一眼他,也没有拆他的台。
江时栖将餐具等一些物品拿上桌,一切都准备的井井有条时却发现那母子二人的视线均落在一处。
他寻着二人的视线方向看过去,之间他们一副没见过市面的样子在打量着他的“滚轮式手推车小菜篮”。
还是楚女士最先反应过来,一把握住江时栖的手,目光哀戚中透着一丝不忍,“没关系的栖栖,孩子总会有的,妈去姐妹那里找来了一个偏方,药材都带过来了,马上吃完就熬给你喝。”
再看段其锐也向他投来了复杂的目光。
江时栖:“?”
所以这才是他妈来的真正目的吧,救命,他不想再喝那些味道古怪的中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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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完过,照例是段其锐收拾洗碗,楚女士走到窗边,看了看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栖栖,雪好像下大了,路上都没什么人了。”
江时栖走过去一看确实如此,雪落在地面上,已然积了厚厚的一层,外面银装素裹,寒冷的夜凉如冰封。这样的道路必然不适合行人、车辆的行驶。
也就意味着,他总不能在这样的天气让妈妈离开,必然要她在此休息一晚。这更加预示着:他得和他的纸片人老公同睡一间屋一整晚!
江时栖内心在流泪,但嘴上仍旧笑着说道:“雪下得这样大,妈妈今晚就别走了吧。”
“好的栖栖,那今晚我就在客房睡一晚再走。”
他陪着楚女士窝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剧,听着剧里传来的老套且狗血的都市爱情剧台词,苦情小O悲凉而又绝望的声音响起:“你爱的根本不是我,原来我只是个替身而已。”
剧里的场景也十分微妙,是omega主角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手里捏着张孕检报告单,流下了仓惶而又无助的泪水。
“主人公太可怜了,那个alpha真不是东西,竟然找替身玩弄别人感情。”楚女士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愤懑不平地吐槽着剧情。
对此,江时栖表示,不,他远远没有自己惨,他只是被当了替身、被玩弄了感情,而自己却被家暴、挖了腺体、逼着堕了胎。
看来艺术还不够高于他的生活。
如果可以,他也想被只是被当作替身玩弄感情,好歹最后还能得到一笔钱,并且不用付出一个人体器官,不是吗?
“我去看看我熬的药好了没有?”楚女士丢下瓜子去了厨房,查看自己煎的“送子汤”好了没有。
段其锐见江时栖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观看着都市苦情剧,走到了他身边坐下,“栖栖,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呀。”江时栖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不想和他离得太近。
“最近,你好像有点心事。”段其锐说这话时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就好像真的是风轻云淡地随口一提。
可江时栖却心下凛然一紧,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自己觉醒了自我意识后,行为举止难免与之前的纸片人状态有所不同,可他也在尽量保持着人设没有ooc吧,他总不可能看出些什么。
更何况,他只是个没有自我意识的纸片人罢了,能有什么超脱剧情外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