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合一”。杨玄今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居然给自己那位无趣的叔讲起那个无趣的故事来,或许两者同样无趣,兴许会生出些共鸣来吧?而且令他有些好奇的是,自己这位叔想来不是个好学问的读书人,竟会知道前世那个传奇一般的阳明大家所开创的心学最为核心的理论之一,这不免让他刮目相看,犹如看到一个正在放牛的老叟,坐在大石下,悠然地颂起了白居易的长恨歌一般,格格不入,却又有一番另类的美感,想到此次,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有些茫然地问道:“这个知行之说,您是哪里听来的?”,那黑影听到这句问话,将头向一边偏了偏,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片刻,他缓缓地说道:“小姐告诉我的,她说,这世间说到底,便是个知易行难。”“那母亲可曾说过这话都是谁说的?”,杨玄强压住心中的那一丝隐隐的猜测,有些像幼稚园中哄骗小孩子的老师一般,循循善诱地问道,而那位叔也是极配合地挠了挠头,做足了小孩子的作派后说道:“没有”。杨玄不禁有些泄气,心想难道这个世界也有一个类似于那位阳明兄的奇人,也创立了一套类似的学说?真会有这样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