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身后有个沧桑的声音叫道:“周少爷!”
汉明回头看了看,只见这辆白色的广州本田上下来了一个老态龙钟但穿的非常庄重的老人,而在自己旁边的要忠一下伸出了手对着这位老人善意的吆喝道:“老姚你可急死我了,这么晚才来啊。”
老人也作出夸张的走路姿势向要忠这边走来,他张开着手走着八字路还带着东北腔调说:“这都是俺的错,路上红灯老亮了,俺也没法子,你就将就将就吧。”这还错呢一句话全部推给了交通信号灯,要忠也带着那东北调虽然不是什么很正宗但幽默色彩还是十足的,要忠说:“算了算了,给你次机会了,下不为例了,再有下次我发工资发到让你数的头疼,用到手软啊!”这老姚也是个老小孩也和要忠上杆说:“哎呀,那俺可怕了,老朽就是怕数钱,一数钱俺这个脑袋就大,搞不好还会弄个老年痴呆啊。”此时他们两个的对话汉明是听得云里雾里的摸不着头脑啊。要忠拍了拍汉明的肩膀说:“上车吧,我送你一程。”
汉明可视从来都没坐过这么豪华的车,可能在常人眼里广本是在平凡不过的车子了但对于这个晓彤县来的汉明来说真的算得上是豪华了,汉明尽管心里想坐的不得了但又不好意思在麻烦要忠了,他还是推辞说:“不用了,我家又不远没事的。”
要忠可不吃这一套脸色一变说:“不远那就更好了啊,搞不好还顺路啊!”汉明巴不得上车了,既然要忠又这么说了拿自己就干脆答应了,以前汉明一直以为坐公交车和这些小轿车都差不多,不过今天坐上这广州本田的感觉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的感觉,一上车汉明充满看了对这辆让平常人觉得再平常不过的车子的赞美,他用着手轻轻摸着这皮座椅(应该是人造皮革的吧,一般广州本田不会搞个真皮给你吧。)
呼吸着车里纷香的香水味,观赏着这车里的一切。不知道是这广本跑得快还是汉明观赏这车辆车子入了迷,汉明连自己到家了都不知道。这是一间还用着瓦片盖着的农民单房,门上贴着两个财神(应该是吧,希望没弄错),虽然有点灰尘但总的来说还是充满喜庆的味道。汉明下了这辆对于他豪华至极的广本,要忠看了看汉明的家心里很不是滋味,见着汉明一步一步远去的身影突然大声说了句:“我们永远是朋友!”
汉明虽然是背面着要忠的但此时眼角明显泪痕湿润了,只见汉明猛地回头说:“是,永远是朋友!”在僵持下去要忠也要哭了,要忠说:“恩,快回去吧,时候不早了。”汉明在回头之际说:“谢谢你,要忠。”要忠关上车门摇下车窗:“明天见,拜!”汉明没回头只是大声的说:“路上小心。”
在路上老姚对要忠说:“少爷你手上受的伤是为了他吗?”
要忠看了看自己的手说:“没错啊!虽然有点疼不过太值了,这家伙我交定了。”
汉明快步走到家里,只见一家人都在等自己吃饭,心里很不好意思,而在工地上忙了一天的父亲也饿着肚子等自己这让汉明很惭愧。本以为会被问个所以然没想到这位不到五十岁却半个头都是白发的父亲没有质问自己而是淡淡的说:“累了吧,快坐下来尝尝我刚刚打的鸡蛋吧。”汉明一听有点犹豫但还是很高兴,他心想父亲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早,难道是工作没那么累了吧,还是说刚刚忙完连口水也没喝就为我打了个蛋?此时汉明不知道说什么好。母亲的表情看起来不是什么很好,汉明在要下筷夹鸡蛋时突然看见了母亲的表情不好,于是就问:“妈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怎么了吗?”母亲似乎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似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激动地说:“儿........”“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父亲打断了母亲的话对她使了使眼色,汉明看出了其中的复杂性但也没有再过多的过问,因为他知道父亲是个很冲动的人,如果不让说的话一定是想了又想的结果,肯定是为了不让我知道的。就这样一家人在无言中吃下了这顿饭。而要忠方面,他一回到家只见在客厅里悠闲自在的看着电视的父母,“忠,回来了啊。”忠母问。要忠没太多表情的说:“恩。”要忠父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