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翠莲怀疑地说:“包睦国是什么意思吗?别人送的都是东西,他却送的是书,是不是嫌你我两人没文化呢?我就不信了,送书能比送东西省多少钱呀?”
包英胜肯定地说:“据说是他专门跑到镇上给我们买的,按价钱,他花的钱还比别人的都多呢!”
周翠莲继续嘟囔道:“那你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吗?难道说这书里真有什么‘财物’吗?”
包英胜很肯定地说:“包睦国是一个很有见识的人,他说过的话准没错,不说别的,你看他这首诗怎么样?有古人的风范吧?”
周翠莲翻开一页书说:“有点意思,唉,英胜,潘金莲是谁?还有西门庆?还有武松?武松我知道是打虎的,另两位是干什么的?”
包英胜不假思索地说:“他们都是良家妇女和天朝良民,好好看看,你准觉得倍有意思。今天晚上,你的任务是陪我战斗,至于潘金莲和西门庆,都让他们先滚蛋!”
说着,包英胜一下子把周翠莲手中的书夺掉,然后三下五除二就把周翠莲脱了个精光,他们疯狂的第一夜开始了。
包英胜精力旺盛,周翠莲欲火难填,没过两个月,周翠莲就正式宣布怀孕了。八个月后,在一个秋高气爽的下午,周翠莲在家里生下了一个女婴,这就是他们的闺女包艳娇。
包太方尽管已经有了孙子和孙女,但老二包英胜媳妇生孩子的消息依然让他十分兴奋,四个星期后,他便叫来了他的老朋友郑钢生。郑钢生不仅是个老厨师,而且还是第一村民小组的组长,和包太方堪称老战友,两个人的关系可以说是莫逆之交。
头一天下午,五十多岁的郑钢生又是生火,又是切肉,把自己忙得满脸流汗。到了晚上,他的工作终于结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趁包英胜去父亲家商量事的时候,悄悄地溜进了周翠莲住的那间破瓦房,而此时此刻,周翠莲正在毫无遮拦地给孩子喂奶呢。
郑钢生嬉皮笑脸地走了过来,把周翠莲吓了一跳,周翠莲赶紧问:“钢生伯,你忙完了?”说着把自己的衣服拉了下来,遮住了雪白的*。谁知郑钢生竟然慢吞吞地走到了周翠莲的床前,他似乎很喜欢孩子,他尽量压低声音说:“英胜家的,让我看看孩子吧,我非常喜欢小孩子!”
面对这种很人道的请求,周翠莲不好拒绝,她说:“孩子太小,你也没法抱,你就凑近看一看吧!”郑钢生终于凑了上去,他把自己那双老鹰手,放到孩子的身上,来回翻看,这时候,周翠莲突然觉得,有一只很粗糙的手,在不断地揉搓自己右边的*,待到她定睛细看时,果然看到的是一只郑钢生的手,正在对她进行大胆的非礼,而在郑钢生的脸上,则洋溢着满意的表情,他似乎很享受目前的状态。
周翠莲彻底愤怒了,她大喊一声:“臭流氓,你给我滚出去!”
郑钢生则不知羞耻地说:“英胜媳妇,我是让你感觉舒服的,你怎么这样对我呢?”
周翠莲脸色羞红地说:“我听说,你跟我爹是好朋友,我还是跟你叫伯伯的,你怎么对我这样呢?”
郑钢生表情有点古怪地说:“其实这种事,讲出去对你也不利,更何况别人也不会相信,正像你说的那样,我还是你伯伯的,我怎么会做对你不利的事情呢?”
周翠莲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无耻之尤的人,她厉声说:“你出去吧,我不会说的。”
郑钢生这才满意地笑着说:“这就对了,你这样才算是我的好侄媳妇呢,早晚记住,这种事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周翠莲简直恶心坏了,望着郑钢生那低矮的背影,她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再看看自己那雪白的*,她恨不得马上把那东西给割下来,因为她觉得,郑钢生那老家伙的手已经污染了她的圣洁之地。
包英胜回来之后,周翠莲果真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包英胜,因为明天自己的母亲就来了,万一吵得不可开交的话,那不让娘家那头脸上无光嘛!
郑钢生真不愧是“色”场老手,第二天,他又如约来到包英胜家,照例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