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习习,吹在身上凉快无比,可天气依旧燥热难耐。
正因为热的睡不着,江承天才大半夜起来到河里游泳,顺便抓了两条鱼,打算明早做麻辣鱼吃。
他拎着鱼慢悠悠的走着,突然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他左右瞧了一眼,也没人啊,这都快十一点了,村里人早睡下了,可这声音哪来的?
江承天仔细聆听了一阵,最终确定了声音来源,那个方向不是老张家的瓜窝棚吗?他很好奇,轻手轻脚的过去想看看怎么回事。
越是靠的近了,那声音越清楚,江承天立刻感到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哪能经得起这声音的诱惑,待透过瓜窝棚的缝隙看进去,他顿时感到一股邪火焚烧了全身。
就见两个大白条在快速做着活塞运动,男的在不停喘息,女人却发出了各种撩人心魄的声音,只听得江承天热血沸腾。
咦,这声音不是王大彪媳妇闫晓梅吗,她不住县里吗,怎么回村了。
江承天心怀疑惑,再仔细一看那男的,立刻一惊,这不是王大彪,是村霸儿子赵二蛋。乖乖,他们俩什么时候搞到一起去了,真要被王大彪知道了,这赵二蛋的两颗蛋都能给他捏碎了。
王大彪是村里第一批富起来的人,在县里搞装潢,有点势力。而这闫晓梅是隔壁村的村花,很是漂亮,今年才不过三十一二岁,最让人流连忘返的就是她胸前那两坨肉。
村里的妇人都对闫晓梅羡慕不已,可也嫉妒,都说她那两团肉是见风就长的大馒头,真把老爷们抱怀里,能活活把人闷死。
可是闫晓梅怎么跟赵二蛋在一起了,这家伙要模样没模样,要钱没钱,简直和王大彪天差地别。
突然闫晓梅一声高亢的大叫,他们两个双双瘫倒在床上,瓜窝棚里也只剩交替不休的喘息声。
“我是不是比王大彪厉害多了,你刚才那一声叫,可是已经证明了。”赵二蛋好不容易才坐起来,把一团纸丢到地上。
“厉害了不止一倍,要早知道你这么强,早就找你了。”闫晓梅在赵二蛋胸口一拍,很是满意:“王大彪那犊子也不知道把劲使哪个狐狸精身上去了,早虚了,一百个他都顶不上你。”
赵二蛋无比得意,决心以后要好好疼一疼闫晓梅,摸着她那两团肉说:“你说也奇怪,这人都虚了还贼心不死,经常往毕月荣的诊所跑,就算毕月荣答应了他,他能干什么?”
“呸。”闫晓梅提起这事就来气,撇嘴说:“你没听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吗,不过他先对不起的我,那就别怪我给他戴帽子,反正我现在感觉舒服透了。”
赵二蛋得意的笑了笑,你越对不起他,我越舒服:“对了,我来的时候,我爹也和王大彪一起去了诊所,你说这毕月荣就是个妖精,自从她来了之后,村里的男人都不安生了。”
“怎么,你也想要那狐狸精。”闫晓梅听出了赵二蛋话里的醋意,狠掐了他一下说:“你们这些死男人都一个样,不过你死了这条心吧,今天那毕月荣是无论如何都跑不掉了,王大彪那犊子在网上买了最先进的幻药,喷雾的。只要毕月荣吸进去一点点,只怕就把持不住了。”
江承天心头一惊,竟然还有这事,敢动我意中人,老子弄死你们。他心中火气,一脚踹瓜窝棚立柱上,轰隆隆就塌了。
里面的赵二蛋正要再次提枪上马,忽然被压在了下面,差点没背过气去。闫晓梅更是被吓的声音都虚了:“谁?谁在外面?”
“你大爷。”
江承天丢下一句话转身就向村卫生所跑,他眼睛都红了,王大彪和赵高升真要敢动月荣姐一根汗毛,他能活活把他们整死。
想起月荣姐只是一个弱女子,江承天心里就越是担心。月荣姐是市里派到他们小河村的驻村医生,在江承天当兵那年结的婚,等到他退伍回来才知道,她结婚不到三个月就离婚了,具体原因没人知道。
从哪之后月荣姐就扎根在了小河村,立刻就把附近几个村的女人全比下去了,村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