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受伤的模样。

赫连灵曦老神在在地看着赫连咏莺演戏，神情的变化都毫无缝隙地连接，竟是比戏子还能演，顿时心里一阵冰凉，上一世自己太无知了，竟是别这虚伪的面具给蒙骗在心，最后自己竟沦落到那样的下场，惨死在冰天雪地间，老天有眼，让自己今世重生，如何还能够被她如此虚情假意的一面给欺骗了呢！

赫连灵曦的目光在赫连咏莺身上扫视了一圈之后，便收了回来，看着她脸上精致的妆容并没有因为落泪擦拭而毁，却更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心中十分嫌恶，嘴上却是夸赞道：“姐姐今日穿得可真漂亮~”

赫连咏莺不明她说着说着便夸赞自己今日穿着起来，但也高兴她没有继续纠缠方才的话题，便笑道：“若是妹妹喜欢，姐姐将这套衣裙送给妹妹便是~但妹妹可不许再生姐姐的气喽~”

“姐姐平日里不都喜欢颜色艳丽的服饰，今日怎打扮得如此素雅，这可一点儿都不符合姐姐的性子，而且如此素雅的装扮，可一点儿都衬托不出姐姐的气质……”赫连灵曦语气淡然天真，歪着头，像是十分好奇的样子，却一语中的戳中了赫连咏莺的心事。

今日宴会，赫连咏莺可是精心装扮过，不管是身上的衣服还是脸上的妆容，都是她细细挑选并装扮的，她一向知道赫连灵曦平日里只喜欢穿素色的衣服，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淡然素雅，令人耳目一新，她便也学着穿着色彩，脱去那些大红大紫艳丽的颜色，改穿水湖蓝色的衣裙，加上别致的妆容，与赫连灵曦并列站在一起，更能够显示得出她的出众和别致。

但是这些小心思，赫连咏莺自然是不会告知她，淡淡一笑说道：“这衣服是母亲前些日子特意命人做的，说我整日里大红大紫的，该穿这样的颜色，恐会让人眼前一亮，我便穿来试试，既然妹妹夸赞好看，想必妹妹是欢喜这身衣裳了，姐姐送你便是。”

赫连灵曦看着赫连咏莺一脸真诚，冷冷一笑，说道：“素问黄老夫人喜欢穿着淡雅的服饰，显得人年轻、诱惑力，而不落了俗气，姐姐今日这般一穿，想必黄老夫人十分欢喜姐姐吧……”

“妹妹这是说的哪儿门子的话，你是黄老夫人未来的儿媳，自然是更加欢喜你的！”赫连咏莺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暗自镇定，说道。

赫连灵曦灵动的眸子微微一转，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半响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说道：“所以姐姐是觉得黄老夫人更加喜欢我，所以才故意在宴席上泄露出我的病情，好让黄夫人对我不喜，是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