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中午刚进门时,奶奶看我的那个眼神,就像我旁边还站了个人似的。
那就说明那会她就感觉到了这个‘鬼东西’的存在,而且她的话也证明了这个血包是个‘活物’!
在奶奶的逼问下,我把昨晚在庙里的事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
奶奶站在我面前突然一下就哭了出来,用手里的拐杖使劲儿朝我身上打:“你个不争气的,为什么就要自己作死呢?你去庙里做那种事……唉!”
我活了十七年从来没见过奶奶发过这个么大的火儿,更没见过她哭,所以我一下就慌了,抱着奶奶就哭:“奶奶我错了,我已以后再也不敢了,但是我肚子上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从小就没信过这些东西,即使奶奶天天给我讲一些特别玄乎的事儿,但我肚子上这个东西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还在想这事怎么会跟白露露做那事有关系的时候,就听见奶奶在那儿破口大骂:“张寡妇这个贱女人和我斗了十几年竟然敢阴我孙子!简直是找死!”
“张寡妇那个克死丈夫的贱东西,生下来的这个小贱蹄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她之前肯定做过好几次流产,而这一胎又是死胎,所以积怨成深藏在她身体里,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找一个男人同房,那个死胎就会借机进入那个男人的体内,没想到她竟然敢用这种邪法阴我们谢家!”
白露露被多少人睡过这众所周知,我和她在一起本来也就是图个男人都想要的东西,但是没想到竟然惹来这么个麻烦!
但是没想到这竟然不是最麻烦的事,最麻烦的事是奶奶说,我和白露露在庙里做那事坏了柳仙庙的风水局,冲开了煞气,而那个死胎借机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恰好沾上了这股煞气。
奶奶说,哪怕我名字里和身上都带着玉,也避免不了这次的麻烦事了。
风水局里的煞,就跟阴魂缠身一样,不死不休,除非是道行特别深的风水师来解煞,况且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办法去掉我肚子上这个‘死胎’。
每一处地方、包括每一个人的身体都是一个完整的风水局,而风水局最重要的就是周围气的运转,也叫磁场稳定。
像柳仙庙这种受香火供奉的风水局,要的就是干净和安静,所以最怕房事、血光还有嘈杂声之类,我和白露露做那事儿所排出的体液就是污秽,破坏了寺庙的风水局。
其实这些东西是无形的,所以奶奶讲解的再详细,我也觉得很虚无缥缈。
真正可怕的事情就是你亲眼见证了你曾不以为然的事情,显露出它的可怕。
奶奶眼神浑浊,摸了摸我的头:“玉娃,我护了你十七年,也躲了十七年,奶奶也活不了多少时间了,你没有防人之心,也容易被人利用你八字太轻。但是咱们谢家,不吃这个亏!”
说完之后我就见她从储物间里拿出了一堆东西。
这个地方我从来没进去过,记得小时候贪玩坐在门口玩卡片,结果就被奶奶狠狠地打了一顿。
对我来说,这个储物间神秘而又让人畏惧。
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听着奶奶的吩咐,把一块巴掌大小的八卦镜压在脖子底下,然后平躺在床上。
脚心跟前各放了一把黄米,头顶悬了一把桃木斧,再用交错的红绳织成网绑住剪刀,最后放在门口不远处用黄米全部遮盖住。
而红绳网的两头,被我紧紧握在手里。
我喝下奶奶端来的一杯茶喝下之后,就听她说,让我时刻保持清醒,到三点多的时候,无论听到任何动静都别出声,更别睁开眼睛!
看这架势,我还真怕等会眯着眼睛,看见床头坐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亦或者拍着人头皮球给我招手说来玩啊的小孩!
我之前不信这些东西,但我现在只觉得自己手脚冰凉!
是,我是怕了,也有点信了,所以现在想活命而且要保证以后不用怕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听奶奶的话。
奶奶在回自己房间的时候,又给我叮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