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
“大家听说过野牛沟的岩画么?就在这里,想看的举手跟我走,不想看的就跟向导在这里休息。”赵思得问道。
李思琪小手举得老高,对什么都感兴趣。
我也举了手,我听说过野牛沟的岩画,据说很罕见,我倒想看看是怎么样的壮观。
贾文喆举了手,张文军也举了手,沈文祥也举了手,尹雪也举了手,叶业强看尹雪举了手也举了手,马暖暖也跟着叶业强举了手。
“好,既然大家都去,那就跟紧我,注意脚下,这里路不好走。”赵思得说道。
李思琪走在赵思得身后,我跟着李思琪,一行人兴致勃勃的朝着岩画进发。
拐了两个弯儿,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目的地。
看到岩画的那一刻,我们都愣住了,真是不得不感叹先人的鬼斧神工,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真特么牛掰。
一座巍峨的山体上面刻着四五十副形象生动,意境神妙的画像,赵思得说,这山叫四道梁。
贾文喆咽了口唾沫,瞪着眼问道,“这,这,这是怎么刻上去的?我的天呐。牛掰。叹为观止。”
“这里的画,都是采用垂直通体打击的,这是非常罕见的,至于是怎么刻上去的,那就要问先人了。”沈文祥戴着深框眼镜,有板有眼地解释道,像极了以前我那些授课老师。
“那为什么要刻这么多牛啊?就因为这里叫野牛沟?”张文军满脸不屑的问道。
沈文祥指着山壁上的岩画说道,“你看这些岩画里,大多都是单独的,静态的牛,在藏传的佛教寺院中,几乎所有的护、法神都是以牛的形象出现的,在牛的形象后面,说明了藏族人特定的思想观念。”
张文军挠了挠头,“真深奥,搞文学就是懂得多,老师跟我这粗人就是不一样。”
粗人?张文军的资料上写的是西安市策划文员,我纳闷了,难道做策划文员整日撰写文稿还特么能是粗人。
除非,他根本不是做策划文员的,这个职业是假的。
“喂喂,大家快来看,这是谁啊?还戴着王冠?”李思琪指着一幅画激动地喊道。
我们都凑过去看,跟别的画不同,这幅画画的不是牛,也不是植物、动物,而是一个人,更像一幅肖像。
画上画着一位女性,身着长袍,头戴盛冠,右手举着一只鸟,像是乌鸦,头顶上方是太阳和月亮,像是一个巫师,又像某种神灵。
沈文祥端详了一会儿,说道,“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西王母最原始的画像。”
“西王母?!西王母不是神仙么,我见过庙里的西王母,但是也不长这样啊。”李思琪很不解。
“在昆仑神话中,西王母是一个重要的形象,《山海经》里形容她,‘蓬发戴胜’,‘有三青鸟为西王母取食’,西王母最初的形象就是一个亦人亦怪,亦巫亦神的形象,这里是昆仑山,‘戴胜’又是西王母主要标志,这幅画又凸显了‘戴胜’,所以这幅画是西王母无疑。”沈文祥条条是道的分析了一通,我们大都听得似懂非懂。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沈文祥作为一个生物老师,不该是研究那些动物生物的基因遗传什么的么,怎么对这些了解的这么透彻,难道现在的老师都要求全面化发展了么?
我往前走了走,在一幅画前愣住了神,很简单的画,就是一群先民们,手拉手,排成一排在跳舞,场面十分热烈,然而不知是出于巧合还是什么原因,经过岁月和风雨的侵蚀,每个人的脖子处都有一道深深地裂痕。
好巧的是,画上正好有九个人,第一个是男的,第二个是女的,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是男的,第七个是女的,第八个是男的,第九个是女的。
我们刚才走过来的顺序是,赵思得走的第一个带路,李思琪跟着,然后是我,贾文喆,张文军,沈文祥,然后是尹雪,叶业强,最后是马暖暖。
一一对应!
是巧合么?有些事不敢细想,不能深究,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