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命不该绝,生死一线,我忽然听到一声虎吼,被掐住脖子太长时间,以至我缺氧过度,处在半昏迷状态。
我尚未失去意识时,好像看见一只凶猛的白虎在和李老伯对峙。
那只白虎有三个我那么高,虎爪一挥带起阵阵风声,只见李老伯身体里出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人,不,不应该说是人。
在虎爪之下,她惨叫一声就飘走了,应该是受了重伤。
“吼!”赶走附身李老伯的东西,白虎扭过头来对我吼叫了一声,我非但没有半分的恐惧,还感觉到了一股如同亲人般熟悉的感觉。
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待我醒来时,已经是日落时分。
外面熙熙攘攘的男声女声好像在讨论什么。
我独自起床,走到客厅去,看见的是柳褂和大魁的爸妈。
“兴娃子,你看见我家褂儿了吗?他们下午出去就不见回来。”柳褂的妈妈见我出来,抓着我的手问。
一听到柳褂妈妈的话,我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不好,柳褂和大魁中午还邀我去游泳来着。”这话一出,柳褂妈的脸色都白了。
“妈呀,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我家就这一个独苗。”她哭喊着往村里水库跑去,大魁父母也在后面跟着。
我爸随拿了根绳子也跟了上去,那是我兄弟,我自然也不会就在家里待着。
等一行人跑到水库,平静的水面上哪里还有人影。
“我苦命的娃啊!”柳褂妈妈和大魁的妈妈,当时就倒在地上哭了起来。
母子连心,失去孩子的是他人无法理解的。
我一想中午有约摸七八来个人,总不可能全部都被淹死了吧?
“阿姨,柳褂他们应该没事,中午一起出来的可有七八个人。”我安慰道。
“七八个,你小子不早说,那应该就没事了。”我爸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那娃到哪里去了嘛?中午出来的现在六点多了也不见人。”大魁妈妈焦急的往水面上打量。
在我的印象里,大魁的水性绝对不弱,上次出来玩柳褂在水库中间抽筋他硬是把柳褂从水库中间给脱了回来,既然水库里没有人,他们一定是到别处去了。
“别哭哭啼啼的,柳褂他爸,咱们多找些人,到处找找。”大魁爸爸说。
我爸也点了点头,“最近村里确实不太平,都叫娃不要到处乱跑,今天隔壁李叔就被那家伙上了身。”
我爸一提到“那家伙”几日面色都凝重起来。
农村人都大多都信一些鬼神,对这些都保持着敬畏。
回到家,已经到了七点,太阳只在山边剩下一个边,十分钟天就摸黑了。
我爸和柳褂大魁他爸在村里张罗了一些年轻人,有手电的拿手电,没手电的打火把,二十几人找遍了村里每个地方,几个妇女被留在了家里。
“怎么办,根本就没人!”
村里几乎被翻了个遍,根本就不见人影。
“桃园,张大爷的桃园,只有哪里没找。”我突然想起我和柳褂出事的那天。
“兴娃子,你说啥?”我爸拿手电找着我的脸说。
“他们一定在对面那座山上,我和柳褂他们去偷过桃。”我顾不上偷桃的事,人命关天,哪里绝对是个恐怖的地方。
再可怕,这里二十多个人还能怕了那东西?
提到张大爷桃园里,年纪稍微大点的人,例如我爸这一辈的,面色都有些难看。
“走,去找人!”我爸一咬牙手一挥,带着一群人就往哪里奔去。
火把,手电筒,凑齐来成了一大片光亮,即使天黑了下来,路却一然被照的很清楚,这倒是让我放下心来,让我担心的走不出去的事情也没有发生。
很快,一群人就找到了李氏那座坟哪里。
“果然是这里!”不经意间,我听到我爸叹了口气。
手电筒往前一照,八个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