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嘴角叼着的烟被他按在了地上。“我在等你,之前和你说的事我想你也没有听进去。”
他站在我身边,我开门也不是不开也不是。
最后还是我落败了,我没好气的推开租房的门。如果一个破门板算是门的话,“进来吧,我这里可没有什么好招待你的。”
陈大麻也不客气,他把抱在怀中的一个布包小心翼翼的放在板凳上,自己才随意的往旁边坐下。
“什么东西?”我看着那包寒酸的东西一会儿便收回了目光,看陈大麻的样子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
“你最近还去那家店吗?那不是个好地方。”他看我不以为意的模样没好气的继续说着。“不,应该说根本不是活人可以去的地方。”
他这一句话说的我不由缩了缩脖子,我有些受不住起身把早上出门没有拉开的窗帘拉开。
直到看见暖黄色的阳光艰难的透过满是污渍的玻璃射进来后,才觉得浑身好受了些。
“现在知道怕了吗?”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包新买的香烟。我觉得脸上挂不住,直接伸手拦下他的动作。
“要抽出去抽,我这地小别把烟灰弹到我被子上了。”也许是我脸上不好看,陈大麻还是收回了那只即将点燃的烟。
他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脸上的皱纹像是被刀刻的一般挤在一起。
“穷讲究个什么劲。”
我没有理会他,无聊的把目光又移到了板凳上面被他小心谨慎放下的布包。
“这什么?给我的?”我伸手撩开布包,只看见里面是一个铜黄色的物事。还不等我看见那东西的全貌,陈大麻一巴掌把我的手拍开。
“小心点这可是法器,你洗手了吗?”他这般说着自己却直接打开布包把拿东西的全貌露了出来。
我揉着被他拍的有些麻的手背,倾身看过去。
里边包着的是一把好像被桐油浸过的桃木剑。我怀疑的抬头看着他等他解释。
“哼你这是什么眼神,这可是好东西!”
说罢,陈大麻催促我去洗干净手。我嘟囔着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净手后接过那把只有十五公分左右的桃木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