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被两个丫鬟亲切的扶到了屋子里哭去了,而管家则笑容满面的带着梁图南亲自安排住处,旁人都好奇那张纸上到底写了什么,让自己老爷这么激动。
“莫非是公子请的先生?”一个小厮喃喃道。
“可是,咱家就两个公子,还留在府里的就大公子一个人啊,莫不是给大公子请的?”
“莫要胡说,大公子可是诗词歌赋样样在帝京数一,怎么可能会有比他还要厉害的呢?”
“你们都忘了吗,后院的一位肚子还大着呢。”
“你是说那个罗。。。”
“嘘。八成就是她,之前陈嬷嬷估摸过月份,应该快要差不多了。”
“可是现在给他找先生是不是早了点,而且万一是个女儿呢?”
“嘘,少说话多做事,这种事不是咱们能管的了的。”
婆子们渐渐散去,而梁图南在管家的带领下慢慢悠悠的到了一个小院,院子虽小,但胜在布置精细,不知道从哪里引得一股小溪,恰巧随着院子里的假山叠石缓缓流淌,假山下还有一个十分细小的池塘,池塘里几条红尾巴的金鱼从莲叶下流过。。。当然这是夏天。
现在的这个季节流水早已变小,水里的荷花也有点凋零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这院子太小的缘故,到了这个季节只有几根光秃秃的树杈,放眼望去有点凄寒孤苦的意思。
管家倒是客客气气的将梁图南带到房间,对着梁图南一躬身一行礼“夫子,这就是您的房间了,以后吃穿用度都可以来找小人,小人会帮您处理的。”梁图南回一礼,“谢谢您。”
管家犹犹豫豫的开口“夫子叫我王管家就好,小老儿有一事不明白,您是怎么看出那副画的,而且是怎么想出这条妙计的。”
“这个,大约是老爷画的太传神了吧。”
“您怎么知道是老爷画的?”王管家惊为天人。
“无他,从画里便能看出深深的父子之情,以及老爷对公子的爱护。”梁图南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夫子您真是太厉害了,小老儿佩服不已。”王管家大赞到。
“呵呵。”梁图南笑的谦虚又和蔼。
“那小老儿不打扰公子休息了,告辞告辞。”王管家慢慢悠悠的走出去,“对了,您知道公子大约什么时候在家吗?”
“一般是未时到家。”梁图南恭恭敬敬的送走了管家,关好门窗,便开始打量屋子里的装饰,装饰到不是多么繁琐,只是一切显得简单,雅致。
由于这个房间没有多大,只好将隔壁的两个房间打通,只以门和屏风作为遮挡,梁图南站在屏风前盘算着这扇玉雕价值几何。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感叹完转过屏风,屏风后面的空间虽然也不是特别大,但好在人还能活动开。
梁图南看了看天,随即便迷迷糊糊的睡去,一觉醒来,天早已变黑,外头使唤的婆子正在邀梁图南过去赴宴,梁图南慢慢悠悠的起床,将散乱的头发重新绑了绑,又仔仔细细检查了嘴角的那颗痣,确认无误后打开门,跟随婆子前去赴宴。
这周府虽然占地不大,但随处都能见到南方常见的庭院风格,见梁图南带着疑问,那婆子笑着答道“夫人是南方的,老爷疼惜夫人,为缓解夫人的思乡之情,所以才将外面的河水引进;来,冬天确实是单调乏味了一些,但夏天这里可是全帝京最凉爽的地方。”
梁图南点点头“老爷夫人可谓是鹣鲽情深,羡煞我这个外人啊。”嘴里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这么一个痴情种却生出来个断袖,难怪急成那个样子。。
想随想,但表面上还是一副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的样子,在婆子的带领下到达了会客的厅堂,厅堂的雕花的门前站着一席穿月白袍子,腰上系着五色四线串起来的玉环,脚下蹬着一双比衣服还要白上三分的鞋子,手上把玩着扇子,眉目清秀,唇红齿白,像极了小馆里的兔儿爷的人。。。
梁图南正准备上前行礼却听到里屋传来一个声音“名儿,给夫子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