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那查到现在在哪了吗?”周无名端着本书看着秦瞻。
“没有,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秦瞻揉了揉眉心“这两天昭阳世子马上就要到京城了,有什么想法吗?”
“你会对一块任人宰割的鱼肉会有什么想法吗?”周无名反问道。
“这就要看看这块肉大不大了。”
“唉,这块肉太香了,有多少把刀盯着就不得而知了。”
“肉虽然是好肉,就是刀太多了,再说有他盯着,有几个明目张胆敢下刀的?”秦瞻面无表情的饮酒。
“这就说不准了,越是亲近的人下手的可能性越大。”周无名的笑怎么看,怎么透着一股算计。
“听说您家的姨娘又为您家添了一位公子,过几天本王可是要去喝满月酒的。”秦瞻笑了笑。
“不不不,王爷,只是一个孩子,就不劳烦您了,那什么要是等我娶妻生子的那天您再去,才合适啊。”看着周无名要哭的样子,秦瞻的嘴角勾去一个弧度,这两天周家夫人一直卧病在床,刚刚好一点就要自杀,而且每次的自杀方式都不一样,着实让秦瞻开了眼。
他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一次上吊,一次自裁,一次跳井,一次撞柱,还有一次喝药,每每都是周家大公子在家的时候闹,当然出门的时候闹的更厉害。
想起周府突然间就想起了那个一身青袍的少年,跌跌撞撞的闯进来,又匆匆忙忙的离去,还借着自己的名义,脱了一次险,这作风莫名其妙的就让秦瞻联想到了另一个人。
周无名端着酒杯看的津津有味,这王爷从小到大出神的次数可是极少的,看看那眼波,都快飘到高丽去了,不知道心里想的是那个可人儿。
“对了,你家那个先生呢?”秦瞻漫不经心的敲了敲杯沿,“他啊,被掳走了。”说起这件事,周无名心里抑制不住的高兴,都想抓住劫匪的手谢谢他,终于把这家伙弄走了。
“掳走了?”秦瞻一愣,手上的动作随之一顿,但随即就恢复到了原来的节奏。
”听府里的家丁说,先生刚刚到酒楼就消失了,后来管家遣人去找,只找到了保护先生的两个人,现场一片狼藉,啧啧啧。“语气充满了遗憾。
如果不是看见他扯到耳朵的笑兴许秦瞻就真的信了,“怎么?到现在都没查到?”
“没有,这两天把老爷子急的着急上火,一是昭阳世子要回京,二是我们家后院多了个孩子,三是先生消失的案子。”
“四是周家大公子和邑王那些不得不说的故事。”秦瞻天衣无缝的给周无名补充了一下。
周无名无所谓的耸耸肩,就在这个时候一道声音响起“主子,昭阳世子到京。”
两个人对视一眼,秦瞻走到窗口看着外面的天将手中的酒杯一洒“敬,昭阳公府四百零一人在天之灵。”
周无名闲闲的扔下书走到窗口看了看“要变天了。”
有风吹过,翻起书页,封面斗大的字,酣畅淋漓——《密宗双,修心法》
与此同时不断有着不起眼的身影出入各个朝廷重臣的家中,他们同时得到了一个消息,周静周老爷从椅子上险些站了起来,“回来了。”
一只芊芊素手握银剪正在慢条斯理的整理着枝叶,听到人来报,红唇一勾,淡定的剪完最后几根旁逸斜出嫩芽,挥挥手,那人无声退下,轻轻放下剪刀,拖着及地华裳慢慢的走回珠帘内,屋内青烟袅袅。。。
而被四方关注的两个人一进城就大大方方的进了酒楼,大大方方的坐在了离窗户最近,是个人抬头就能看见的地方。
两个人高声阔论“师兄,你这次回来是不是不走了?”说话的是。。。个女子吧?
所有人被声音吸引,然后被梁图南的装扮给吓了一跳,第一印象这是个女的吗?第二眼看了看某些正在发育的地方,是,是个女的。
可是这女子是不是太难看了?不说那焦黄的皮肤,脸上的麻子虽然不多,但也可比天上的星辰,眼睛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