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这样一喊,那名姘夫也发现了林玉。
林玉怕他打自己,因听见他还喜欢骑男人,又很害怕自己不仅被打还被对方强暴。
电光火石间来不及理性细思,整个人被恐惧支配,滚出床底抓起烟枪疯狂击打那名姘夫的脑袋。
与此同时,曹美莲在林玉的前方忽然捂嘴瞪眼大声尖叫。
林玉顺着她的视线回头查看身后,竟然看见个一身白衣白裤,湿淋淋的蒙面人。
蒙面人手里握一把尖刀,正目光凶狠瞪住他们。
房屋外面的雷雨声愈演愈烈,房里有曹美莲的惊叫声,霍振庭的啼哭声;林玉看见白衣蒙面人时脑子里已经乱作一团,他怕得要死,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林玉跑到一楼大门口时发现白衣人并没有来追自己,这时胆子又长回来一点,于是放轻脚步回到二楼,小心翼翼去看曹美莲卧房里如今怎样。
结果给他看到那名白衣人把尖刀刺进曹美莲胸膛。
林玉这次真的直接吓掉半数魂魄,捂紧嘴巴才勉强憋住尖叫,掉头拼命奔跑,一口气跑出西合弄才稍微放缓一点脚步。
之后顶雨步行回家,骗家里人下午在电影院连看两场电影……
老探长听完不以为然哼笑一声:“既然你没杀人,看见厉探长和霍大少你跑什么?”
林玉:“那个白衣蒙面人杀死曹美莲跟奸夫,当时屋里就只剩个霍振庭,霍振庭既然没死,说不定和他在一起的就是那个白衣人,万一他们来杀我怎么办?我怕死,当然要跑!”
有件事厉海一直很困惑,虽然和案子关系不大,仍忍不住问出口:“曹美莲为什么偷情时非要把霍振庭绑她床上?”
林玉闻言脸色讥诮:“因为恨他、怨他呀!曹美莲被卖进霍家后以为自己老公只是个傻子,没想到霍大少小时候那场大病不仅烧坏脑子,小铃当也没再长大,你叫那个水性杨花的荡妇怎么忍?
霍大奶奶不仅要搞男人,还要在霍大少面前搞;就是要气他、吓他,让他难受。”
厉海脸色阴沉,心道原来是这样。他原先也觉曹美莲这样做是出于报复心态,现在听林玉一剖白就更说得通了。
还有点说不通的地方是:“这么说,曹美莲应该相当厌恶甚至憎恨霍振庭;那为什么贺勇男想强暴霍振庭的时候,曹美莲要阻拦呢?她不是应该在旁边看好戏吗?多个人帮他虐待霍振庭,她应该开心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