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说不会自私,为了弱语,他欺骗了诺,即使知道弱语是为了报复,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帮助她,只是太过爱她,这不也是他的自私吗。
严诺不知道余易风在想什么,只是感觉他像是有什么心事,他以为是想起了弱语的死,所以安慰的问道:“还好吧?”
余易风一怔,很快又摇摇头,说道:“我没事”。
刚才的一切,似乎都在片刻安静之后消失不见。
就在两人都充满歉意的相视而笑时,李秘书突然冲了进来,对严诺道:“总经理,刚才童小姐拿走您的车钥匙,下了楼就开车走了,走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脸色好像不太对劲”。
严诺怒道:“你怎么能把钥匙给她呢!”然后问余易风,“你的车钥匙在哪儿?”
“在我办公桌上,我带你去!”
二人着急的跑了出去,丝毫不理会正欲解释的李秘书,她委屈的立在一旁,要知道,童小姐可是原董事长的千金,整个公司都是她家的,自己还敢说什么呢。
彼时
严诺和余易风火速的上了车,他们深知开车对衫的大脑来说算得上是致命的冲击!特别是严诺,他想起当初医生说的话,如果再次接触直接导致车祸的东西,或是面对一模一样的场景,那对童衫的大脑来说该是一种怎样的刺激?
开了十几分钟后,严诺终于发现前面不远处正在行驶的车子,他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儿,他不停的按着喇叭,可车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此时的童衫似乎根本就听不到任何声音了,随着车子开的越快,脑袋就越痛,可她的手像是没了知觉,根本就握不住方向盘了,甚至连踩油门都不知道了。
严诺发现似乎不太对劲,他不停的按喇叭,头也伸出窗外,对着前面大声喊:“停下来!快停下来!”
而童衫听不到,她的耳边响起的是碎掉的玻璃和车身在地面摩擦翻滚的声音。她的头太痛了!心里也犹生出一股强烈的恐惧!
握着方向盘的手猝然松开了,童衫脸色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童衫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辆小车和迎面的卡车相撞,她尖叫着,挣扎着,然而一切都发生了!她看到玻璃碎片飞了一地,而旁边赫然躺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满脸是血,紧闭着双眼,像是正在和死亡做着交易。
“啊”
此时车子正失控的往栏杆上撞。
严诺眼看着童衫的车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以一种绝望的姿态冲向栏杆,一切又要重演了吗?
“不”
此时车子已经撞了过去,被迫停了下来。
严诺踩了刹车,迅速的开了车门冲了过去。坐在后座的余易风也吓了一跳,他开了车门,紧随其后。
严诺冲过去打开了车门,幸好车子在划过去的时候起到了一个缓冲的作用,童衫才没受到伤害,只是还处在刚才的惊魂一刻,她的神情呆滞而恐惧。
看到人没事,严诺的心总算放了下来。他将衫扶出车外,焦急的查看她手上的擦伤,然后心疼的放到嘴边吹了吹。他看着已是满脸泪痕的衫问道:“是不是很疼?”
而童衫在严诺紧握她手的那一刻,便再也控制不住恐惧的内心,咬着发白的嘴唇,颤抖着说:“诺,我怕……”便扑到了他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此时的严诺,已说不出任何责备的话,只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不断的说:“没事,有我在……有我在……”。
立在不远处的余易风,看到此情此景,心终于放了下来,在安慰的同时心情又复杂了起来。此刻的他们,猝然一对情侣的样子,他不仅为现实感到可笑,又为严诺感到些许悲哀。情哪,真是个复杂又可怕的东西!
此时的另一边
美川像往常一样,天色渐亮就提着温好的汤给溪慕送了去。
美川推开门就愣住了,原以为现在溪慕应该还在沉睡,可他却孤零零的坐在床头,看着窗外不算清晰的天空。
那个无助且孤单的背影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