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玉浓不信,一口血喷了出来。
单海蝶捂着嘴角不让自己得意的笑出来:单玉浓啊单玉浓,你还做梦嫁到杨家呢吧。
“姐姐,庆恒哥哥要可怜你到什么时候你才能醒悟?就是庆恒哥哥心软,才纵容你到现在。”单海蝶一边摸着她头上的金簪,一边无限怜惜。
单玉浓一眼认出来,那是她母亲海氏遗留给她的嫁妆。被单柴丰抢走给了单海蝶。
单海蝶此时故意用金簪刺激她。
扑!
单玉浓又吐出一口血,她知道自己撑不住了。
这一对狗男女!
早有人跟她说过,杨庆恒和单海蝶有染,她不信。
她真傻,真是傻啊,竟然信了杨庆恒的花言巧语。为了跟杨庆恒成就这姻缘,她生生气死了自己的母亲海氏。贴钱贴银子贴着羞耻,还贴了自己这一条命。
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啊!
单玉浓至死都盯着那金簪,好似死不瞑目。
杨庆恒看这光景,心想单玉浓莫不是死了——就算还没死,埋了,便也死定了。
杨庆恒起了杀意,低声对单柴丰说:“大伯父,单姑娘这怕是去了——”
“什么?”单柴丰脸上不见伤心之色,却有些怔忪。
但很快,单柴丰就压低了声音对单老三说:“单老二,你跟单老三一起,把她葬了。”
单老三不乐意的小声嘀咕:“早不死晚不死,偏赶着海蝶成婚之日死!晦气!”
几个人鬼鬼祟祟,也不管宾客是不是看着,前一个后一个,当真打算先将单玉浓埋了再说。
甚至没有人去探一下单玉浓的鼻息到底是不是活着。
单柴丰的手才刚刚落在单玉浓的肩上,没气的单玉浓,眼睛眨了下。
“好——疼——”
说话间,单玉浓猛地坐起来,拼命的大口喘着气,又哼唧了一声,“真特么的疼。”
众人愣在原地。
单海蝶拉了杨庆恒一把,两人对望了一眼。
她怎么这么快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