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强逼着他们入洞房,这也不算是人生大好事了吧?”
左庆林看看苏英文,又瞅瞅金兰,有些怀疑她的话,“唐水真的不答应了?他小子咋没和我说呢?来人,去把唐水叫来!”
唐水一会跑着进来了,“大哥叫我?”
“嗯,你小子不是看中了这个金兰吗?听说又不想要了?”左庆林捋着胡子问。
唐水瞅了瞅金兰,脸上浮起媚笑,“是,大哥,我就不和金兰入洞房了吧。以后碰到更好的再说。”
“碰到更好的?呵,你小子还挺牛逼,你熬得住?”左庆林咧着嘴不相信的看着唐水、
“凹得住熬得住!都熬了几十年了,我还能熬不住?嘿嘿!”唐水连连点头笑着。
只有苏英文看得出唐水是在苦笑。
“行,这可是你小子愿意的啊,那就这样吧,今天早点安排酒席,我要早早的进洞房,哈哈哈!”左庆林大手一挥。
太阳还未下山,山寨里已经呼三喝四的喝起了喜酒。
金兰陪着苏英文坐在新房里。
夜幕降临,大红灯笼挂在屋门外在微风中摇曳着,苏英文的心也正如摇曳的红灯笼,荡来荡去。
苏英文戴着红盖头,坐在床边,金兰在苏英文面前不安的走来走去。
“大小姐,我心里难受,堵得慌。”金兰在苏英文面前站住了脚。
苏英文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没有说话。
她正在思念一个人,那个不辞而别的男人——唐恩之。
“大小姐,你怎么了?”金兰有些奇怪,用手拍了拍苏英文的肩膀。
“没事。”苏英文转过身来,“我在想以前的事。”
金兰有些惊讶,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以前的事情?那个左庆林一会就要来入洞房了,难道大小姐心里不害怕?
“我的心哆嗦的不行了,怕死了,你试试,你摸一下试试。”金兰拽起苏英文的手摁到自己的胸口上。
苏英文感受到砰砰砰的不规律的心脏激烈地跳动。
苏英文虽然遇到大事是个比较镇定的人,这点特别像她的父亲,但是,今天这事情,说心里不害怕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毕竟,她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子,马上就要有一个丑陋粗鲁的男人要夺走自己女人最宝贵的贞洁了,她,岂能做到心平如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