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很明确,就是让我好好反省。
黄敏跟在身后,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天明,你也别太在意,徐局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晚上下班了,我陪你好好喝一杯。”
说着,黄敏向尚诗雨回报道:“尚队,至于孟玉山的社会人际关系我已经展开排查,一有新消息,我会第一时间跟你回报。”
“好的。”
看着黄敏离开后,尚诗雨走到我身边柔声道:“天明,徐局就是那样,他也是出于案情的考虑,你别忘心里去,你也忙了一天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我们在进行下一步打算。”
“好,那我先回去了。”
我说完便离开局里,在回去的途中,我脑海中出现最多的画面就是,这件案子留下诡异的线索,还有那青乌色的手印。
从事法医两年来,我也接触过不少于几十个残忍的案列,甚至比孟玉山的凶案更骇人都见过,但唯独这个案子让我失去了方向,甚至有时候我都在怀疑自己的勘察能力。
可是,无论是飘窗上的血印,还是孟玉山手臂上留下的请勿色手印,都是出自于一个三到四岁的孩子,可让我感到好奇的是,一个小孩怎能有如此大的力量去杀害这么一个比他大几倍的中年男人呢?
而且,孟玉山颈部上的头发,这么看都是像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韧发,可粘连在头发上的头皮却竟然出现老化……
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两个问题,而且很不符合情理。
不过,对于破案的事情是尚诗雨他们,眼下我的职责是法医的勘察范围内,“看来,要抽去头皮上的组织去化验才能作下一步分析。”
想到这里,我便打了个电话给助手蔡振光,将那块带着头皮的头发拿去化验科化验DNA,或许这是唯一破案关键。
回到家里,我坐在沙发上深深的呼了口气,昨晚加班加点,已经让我感到有些疲惫,此刻我就想静静的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但脑海中活跃的细胞却怎么都无法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