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过去劝架。
第二天中午,我见公公下班回来,又给他端菜,他说你留着晚上吃吧,我这屋里有热一下就行了,见他这样说我明白了,昨晚上的那场架是因我而起的,我也没再坚持给他饭菜。
院子里有一个公用的水池子,婆婆她们的厨房里也有一个上下水,她们做饭用厨房里的水做,我们洗菜做饭,给孩子洗东西都是用院子里的上下水洗,尽管这样婆婆还是不乐意,每天跟小叔子他们嘀嘀咕咕,嫌弃我老洗孩子的尿布,我全当不知道也不理她。
一天,我正在给孩子洗尿布,小叔子实在憋不住了对我说“嫂子,你天天的在这水池子里洗屎尿布,这不是叫我们全家跟着一起吃屎吗?”我也很不客气的说他“我在这外边洗又没到你们屋里去洗,怎么叫你们吃屎了,你现在还有屎吃,把话说绝了小心以后连屎都吃不上”,小叔子叫我撅的没话说了,他没敢再说什么。
木木因为老抓自己,我给她做了两副小手套带着,一天晚上婆婆下班回来发现他们的房门没有上锁,生气的把公公跟小叔子还有小姑子说了一顿,应为她说话的声音很大,我在我的屋子听的很清楚。
一会她跟他们几个人嚷完了,来到我的屋里,手里拿着她大孙女的一个小套袖问我:“冷研,这是木木的手套吧?”我很明白,她是怀疑我进了她的房间。
我很气愤,她这是拿我当贼,我告诉她“这不是我们木木的手套”;我把木木的手套拿出来叫她看,跟着我问她:“妈,你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她说“我以为这是木木的,拉在我们屋里了”说完便走了。
我知道她是看我自己带孩子带的很好,即恨我又妒忌,因为她想看我的笑话没有看到,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事,每天我在家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根本不搭理她,即便是这样,她还总是把我当贼防着。
一天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公公跟婆婆打了一场大架,公公把婆婆的手用盘子给插了一个很长的大口子,还到医院进行了缝合,因为什么我不知道。
陈建晚上下班回来过去又跟公公吵了起来,陈建回来我问他,“你爸爸跟你妈打架是怎么回事,你爸爸怎么动手还把你妈给打了”,陈建说不知道,我看他不想说我也没有再问,不是我不给他们劝架,婆婆一直试我眼中钉肉中刺,这种关系我怎么能过去给他们劝架那。
婆婆的工作是给单位的一个集体宿舍院看大门,她自己有一间宿舍,就是我跟陈建刚结婚时住的那间宿舍,那个院子里有一位老哥,解放前应该是个小红军过来的,刚解放不久因给他前女友私用公章,被发现后判个私用公章投进了监狱,前女友也跟他分手了。
他这一投就是几十年,后来平反把他放了出来,国家给他经济补尝两万多块钱,因为他的年纪已经过退休年龄,出来后没给他安置工作,就住在了这个集体宿舍院子里,天天在宿舍里呆着没事做。
婆婆在哪上班,跟这位老哥天天在一起,有聊有笑开心的不得了,老哥还天天的请婆婆一起吃饭,那时婆婆以带孩子上下班来回跑有困难,带着大伯子的孩子丹丹也住在哪个宿舍里,一个星期回家一趟。
这位老哥从监狱里出来,还想再找一个老伴,婆婆可能是动了心,婆婆是一个嘴馋爱吃的这么一个人,有一句老话叫“嘴馋逼浪”,女人最忌讳的就是嘴馋,又见他比我公公有钱,出手大方老给她买吃的,加上我公公的工资,跟婆婆的工资是AA制,自己拿自己的,公公每个月只给婆婆生活费,因此婆婆想跟公公离婚嫁给那位老哥。
她们天天混在一起,那位老哥也追她,后来可能是公公发现了什么,不叫婆婆再住在那里,叫她天天下班回家。
婆婆一下班就回家不再住在宿舍里,那位老哥每天晚上竟追到家里来了,我经常看见他来婆婆家,因为跟他认识,每次他来我还跟他打招呼,只是叫我感到奇怪的是,他们每天混在一起,老哥晚上干嘛还要来家里做客。
1994年我跟大姑子到张家口去玩,我才知道婆婆跟公公闹离婚这件事,还是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