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感到一丝安慰道:“师兄,我很难过,感觉自己进了一团迷雾,像是被谁操控了人生,我爸的事......我发誓,我爸绝不是杀人凶手,我们一家人都是受害者!”
他突然亲昵的喊我,“眠眠。”
我嗯了一声听见他温柔的说:“我可以帮你解决所有的问题,但前提是你愿意让我去揭开过去那些陈年往事,你能承受的住吗?”
盛朗愿意帮我解决所有的问题。
这事,应该是欢天喜地的。
可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无论如何,我都要自己去解决。
我不想再这样逃避下去了。
“师兄,先让我自己想想该怎么办。”
盛朗纵容道:“嗯,等你的消息。”
挂断盛朗的电话之后我去了糯米的房间,她还在昏睡中,不过沈溪行陪在她身边的,这个时候他已经像一个合格的父亲了。
糯米做了手术,用的是她自己的脐血带,我万万没想到当年半个月没现身的沈溪行会保存下糯米的脐血带,真的令人惊讶。
我站了两分钟便要离开,沈溪行喊住我,“要去哪儿?”
他的嗓音微微颤抖,也不知道在慌什么。
我摇了摇脑袋沉默的离开了病房。
我站在走廊上想了一会儿,随即在手机上约了一个网约车,从这里到老家需要三个小时,我回病房拿上一件外套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