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小楼早就被花董转让给利来集团的董事长了,利来集团董事长给花董面子,让她拖到了今天再搬走。”那男人说道。
“花董?”我转过身来。
男人有些畏惧地看着我,结结巴巴道:“我们公司曾给这里做过装修,多少知道一点儿。但是花董的太多情况,我们也不知道。”
“有多少说多少!”我命令道。
“花董全名叫花月白,是花锦集团董事长宋伯良的未婚妻,今年三十岁了。”
“三十岁?”我惊讶道。
“是啊,别说您不相信,这世上有几个人相信她会是三十岁的女人呢?可她的的确确是曾经的花锦集团董事长花东邦的独生女儿啊。花东邦是曾经的东南亚一顶一的商业大鳄。”男人崇拜地说着。
我自嘲地笑了笑,我这样一个穷鬼,见识也就是云城电子厂那屁大点儿的地方,我怎么会知道什么商界的事情呢?我们老刘家祖祖辈辈就没有做过生意。几辈子来,最值钱的物件也就是我现在的那套小两居了。
我眯了眯眼睛,问道:“你说她是什么人的未婚妻?”
“宋伯良啊,咱们国家鼎鼎有名的青年才俊啊。”男人愈发崇拜地说。
忽然,男人一拍脑门,惊叫道:“我忘记了,明天就是宋伯良和花月白的大婚日。整个云城的名流都去海城参加婚礼了。”
“海城?”我抓紧了男人的肩膀。
“是啊,花锦集团总部就在海城。”男人畏惧地说。
我缓缓松开手,低声道:“非常感谢你告诉我这么多。”
男人紧绷的身子放松了,男人长长地喘息了一口气。
走出办公室,我有些难受。我这是怎么了?是震惊花月白竟然是一个大我四岁的女人吗?还是因为她明天就会和那个什么青年才俊完婚?
花月白为什么会将第一次给了我?为什么她会在半年前寻找了一千个男人?为什么我会是她最中意的?为什么她会知道亲子鉴定的事情?她究竟在做什么?
我摇了摇头,朝楼下走去。
我这个穷鬼,在妄想什么?难道还想将花月白从那个什么宋伯良的身边抢回来吗?我和花月白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宋伯良并不是我刘仲夏的真正情敌,我刘仲夏的真正情敌是周浦!
我必须尽快回到家里,寻找到豆豆的头发或唾液,我要重新做亲子鉴定。虽然对于结果我并不抱什么希望,但那个女医生许美丽和花月白都令我对亲子鉴定结果有几分怀疑。
忽然,我停住了脚步。
回到家还有什么意义?手脚麻利的马大嫂早已经帮我将家打扫得干干净净,而那垃圾也早已经被清洁车带走。
我拦住一辆出租车。
“去哪儿?”司机问道。
“随便找个网吧。”我说道。
……
嘈杂的网吧里,我点燃一根香烟。电脑迅速开机,我下意识地在搜索框里敲下“情敌”二字。
一口浓烟被吐出,我的情敌究竟是谁?是周浦还是宋伯良?
周浦,赵娥曾经的男友。多年前,周浦甩了赵娥,赵娥痛不欲生之际遇到了我。
和许多烂俗的故事一样,在我的安慰下,她爱上了我,并且在那天晚上,成了我的女人。
用她的话说,遇到一个好男人不容易。她唯一能拴住我的办法就是将身子给我,只要我还是个男人,就记得她这片心,就不会辜负她。
正是因为她这个举动,我倾尽全心的对她好。
这么多年来,唯一让我不舒服的是曾经有半年的时间我跟随工厂的三十多名工人外派到大西北。在我大包小包喜滋滋回来的那天,周浦衣衫不整地提着裤带,大咧咧地从我们的小家里走出。
赵娥随后挑起帘子走了出来,赵娥对我的突然归来很吃惊,但随即表情就很坦然,只说周浦恰好路过这里,到家里坐坐。
我还能咋样?能说他们两个人做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