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别扭(2 / 3)

说什么喝药啊,高烧的?”

听到这句话,张父瞬时瞪大了双眼,顿觉不好,在看了一眼墨染后,随即转过了身,腹诽着这下不就是说明刚刚他和夫人的的确确就是在门口偷听了吗。

墨染瞅了一眼张父的反应,嘴角扬起的弧度从一开始就没有放下过,看着张夫人急切的眼神,墨染说道:“柳大夫说迟迟受了惊吓,再加上迟迟之前......这才发起了高热,不过连续服了几日的药,已经好上许多了。”

之前,莫不过就是张迟迟因为墨染当众退婚,一时想不开,在数九寒冬里跳了秦淮河,虽无大碍,但是却留下了病根,所以这次才会在受了一点惊吓之后就发烧了。

独自在屋内的张迟迟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是有那么一点烫,看着这具身体这么弱,张迟迟自己也属实无语,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她就那样在人前晕了过去,回来还发起了高烧,要知道上辈子她可是怎么造作都不会倒下的。

“还真是千金小姐的身子,这么一点小事就不行了,哎。”自言自语后,张迟迟长叹了一口气,而后在心底说道:“以前怎么样都没人关心,现在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过着日子,还真是有点不习惯。”

正出神间,张父与张夫人就进了房里,看着靠坐在床榻上的张迟迟,张夫人快步走了过去,心疼地就要扶着张迟迟躺下去:“你这孩子,怎么还坐着呢,快躺下。”

张迟迟回绝了张夫人的好意,握住了张夫人的手,微笑着说道:“娘,我都躺了快三天了,再躺下去我就该长蘑菇了。”

“呸呸呸”张夫人嗔道:“说什么胡话呢,你哪里会长蘑菇啊。”

“娘,我就是打个比方嘛,你快坐下,我靠着就很舒服了。”

见张迟迟不愿躺下,张夫人也就没再强求了,坐在绿蚁端过来的凳子上,张夫人看着张迟迟颈间缠着的绷带,眼里心里满是心疼的意味:“起先你父亲说你受伤了我还不信,没想到真伤的这么重,还是在脖子上,这要是留下了疤痕,可怎么好看啊。”

张迟迟覆上母亲的双手,说道:“只是一道很细很细的伤口,不会留下疤痕的。”

“有多细啊?”

“就这么细。”张迟迟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说道,就这样一番逗趣下,竟是让张夫人一下子笑出了声。

张夫人许久没见到这样的女儿了,虽然总感觉哪里有些不一样,但是又感觉哪里都没变,看着张迟迟这般没心没肺地笑着,张夫人伸手点了一下张迟迟的额头:“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样逗趣了。”

“夫人。”站在一旁的张父伸手拍了拍张夫人的肩膀,看着张迟迟微笑道:“没事就好,不过,下次你还敢不敢一个人到处乱跑了?”

一个人,张迟迟的笑容瞬间僵住了,看向旁边低下眉眼的墨染,张迟迟重新换回笑容,说道:“别说下次了,往后每一次我都不敢一个人乱跑了。”

墨染听着这话,心中如扎了跟刺般隐隐作痛,他何尝不知道,如果那天晚上他没有去找温如意,而是一直陪在张迟迟身边,可能张迟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虽说无大碍,但是那天晚上也着实危险,如果不是张迟迟自己果断地踩了那刺客一下,可能真的会发生不好的事情。虽说很想不管张迟迟,但是墨染清楚,他的心里一直萦绕着对张迟迟莫名的熟悉感,也正是因为这份熟悉,他很想亲近张迟迟。

在张夫人与绿蚁万分关心张迟迟,问这问那的时候,张父将墨染喊到了一旁。

张父负手站立于走廊:“有查到是什么人吗?”

墨染摇了摇头,思索着:“没有,事发突然,我也没想到怎么会直接冲着迟迟来。”

“是啊,迟迟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金陵城中认得迟迟的人也不多,怎么会有人特意派人来刺杀迟迟呢。”张父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将所有的事情都梳理一遍,却仍是不知为何。

墨染:“父亲,我已让宋义去查了,应该会马上就有结果的。”

张父叹了一口气,看向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