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要搞清楚当年她离开的真正原因,还有,她拿着那两千万做了什么。
陆辰司将她双手绑在椅子后面,打上死结,无论丁零怎么挣脱,都解不了。
心里咨询师拿出笔记本电脑,看着她的眼睛,“丁小姐,四年前你在哪里?”
审问开始了。
“…”
“说话,不然,我们就在椅子上再来一次,看来,你还没体验够,想来点刺激的!”陆辰司按着她的身体,威胁着她。
“…”陆辰司这个疯子!
“当时你和陆先生在交往,你们关系很好。”
“是。”
“为什么消失?”
“我不爱他,我已经腻了,早就想甩了他,当时正好有出国留学的机会,我就走了。”
陆辰司的脸再次转黑,眼神犀利的看着丁零,仿佛要将她吞噬,丁零偏过头,不看他,不想看到他这张脸。
“去了哪里?”
“日本。”
“不,丁小姐,你拿了陆建国,也就是陆先生的舅舅的两千万,怕陆先生找上来,你就躲起来了。”
“不是,我没拿,我,我是见过陆叔叔,但是他没给我钱,后来我就出国了,就没和他联系。”
“你在说谎。”
“我没有。”
“你说谎。”
“我没有”
…
同样的问题,重复的对话,连续五天,他们都对她进行着这样的精神摧残。
在这五天里,丁零每天要接受三次这样的审问。哪怕她已经濒临崩溃,陆辰司都不放过她,直到她快要神经衰弱,意志最终全线崩溃。
第五天。
“丁小姐,你拿了陆建国先生的两千万,然后抛弃陆先生独自离开,是不是?”
“…”丁零精神惶惶,眼神没有焦点,已经看不清前面是陆辰司还是这几天轮番审问她的所谓专家们。听也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她都听不清楚,脸上毫无血色,已经带上病态的苍白。双手被反绑在椅子后背上,头歪着靠在后面,嘴唇起皮干裂,眼睛半睁,看上去格外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