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城闻言,正准备掏出手机再次给秦羽拨去电话时,门外响起一道脚步声。
“秦...秦先生,救命,快来救救我父亲!”
当袁一城看见站在套房门口的秦羽时,宛如是看见了救星。
秦羽淡淡的看了一眼床上捂着脑袋拼命哀嚎的袁鸿图,轻声道:“放心吧,只要活着见到我,我保证他平安无事。”
“那就请秦先生快快施妙手...”
袁一城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秦羽淡淡的嗯了一声,刚迈步准备向袁鸿图走去,那两位医学大家突然拦住了他的去路,一脸怒目圆瞪。
“小少爷,您说这个来历不明的毛头小子能诊治老爷的病?你肯定是被这个混账东西给骗了。”
“小杂种,你知道我们老爷是谁吗?就因为你,我们老爷长途奔波于此,导致病情加重。老夫警告你,如果老爷因此有丝毫损失,我保证让你全家十八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袁一城的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剧烈颤抖。
因为有秦羽的警告,他始终没有透露秦羽的身份给任何人。
现在这两位医学大家对秦羽如此无礼,他已经能隐隐嗅到空气中那即将到来的血腥味。
“老匹夫,大言不惭。”
秦羽目光一横,寒意横深。
“放肆,我师承扁鹊针法门下,被我诊治的疑难杂症不计其数,你这个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是哪儿蹦出来的?”
“我可是西医博士,并获得十八国医学认证,就凭你,也敢妄谈会医术?”
“这可是我们袁家的家主,倘若有丝毫的闪失,我让你全家死绝。”
朱淼林两人咬牙切齿,一副恨不得活撕了秦羽的架势。
秦羽冷冷的看着袁一城。
袁一城已经呆了,他哆嗦着身体,如鲠在喉,冷汗已经完全浸透了他的衣衫。
见到秦羽的眼光望过来,他才总算缓过神来,当即喝道:“林老,李老,你们住嘴,我父亲的性命全系于秦先生一人之手,你们对秦先生如此侮辱,是想要害我父亲吗?”
“秦先生是我请来的人,我对他十二万分尊敬,也对他十二万分信任。你们如若再敢诋毁秦先生,休怪我不念往日情分。”
朱淼林两人被袁一城的严肃吓了一跳,没想到往日对他们毕恭毕敬的少爷,竟然这么严厉。
“好,那我们就看他能不能治好老爷。”
“小子,你如果真有本事,就尽管使出来吧!”
“秦先生,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但您还是先替我父亲诊治吧,事后有任何惩罚,我一人承担!”袁一城立即横在三人面前,对秦羽弯腰拱手道:
秦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两人,就走到床边,道:“把他扶起来坐好,抱紧,不要晃动!”
“是!”
袁一城不敢怠慢,急忙将疼得鬼哭狼嚎的袁鸿图给抱了起来。
秦羽眼神一凝,单手一挥,指缝间赫然出现四枚散发着幽光的银针。
“老朱,这小子打算干什么?你们中医不是讲究望闻问切吗?他什么都没做就要施针了?简直是儿戏,快拦下他..”
皮特-李虽然被秦羽花哨的出针方式给唬了一下,但他深谙医理,一眼便看出秦羽肯定是门外汉,只会一些江湖杂耍而已。
朱淼林心中一紧,他号称国医圣手,自然看得出来秦羽是有多么的儿戏。
然而,就在他准备出手制止的瞬间,整个人却如同木雕一般呆立在原地,彻底石化了。
嗡嗡嗡--
套房内,不断传来轻微震颤的声音,虽然微弱,却极具穿透力。
“颤...颤针?居然是已经失传百年的玄罗三十六颤针?”
此刻,朱淼林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是有多么的急促,就连呼吸也格外灼热。
就连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