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3)

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俩一直也没交流,就连晚上吃饭她都没出来,一直呆在我爹给安排的小屋里。

我这一晚上的心不在焉,脑海中都是未婚妻的模样,我们村里八辈子就没出过这么水灵的姑娘,现在再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是我的老婆了。

要说不紧张那都是骗人的,我这大半夜十点多也没睡着,翻来覆去的就像是烙饼一样。

最后一咬牙从炕上爬下来,想要去洗把脸冷静一下。

刚出卧室门,若隐若现的就听见从我未婚妻那个房间中传来的声音。

那声音像是疼的要死,却被堵住了嘴。

我有些担心她是生病了,想要过去看看,可下一秒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停下了脚步,心里忐忑担心,这媳妇是不是有什么病,不然那么漂亮凭什么嫁给我这种村里的野小子。

我使劲儿的咽了下口水,想起村里的规矩,最终还是没进到她的房间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洗了把脸冷静下来,勉强冷静下来,回屋里就钻被窝了。

闭着眼睛逼着自己睡觉,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里回荡的都是她那痛苦的闷哼,心里像是有蚂蚁乱爬。

想要去看看到底发生什么事。

翻来覆去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

晚上的时候一直做着怪梦,我穿着新郎官的衣服在村子外面的小桥附近乱转,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正在我迷茫的时候,桥上走过来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子,牵着我的手才找到家。

在家里我们一个穿着新郎袍,一个穿着大红色嫁衣,并肩的坐在炕沿上,我轻轻的触碰她的双手,轻轻的靠近她的肩膀,轻轻的嗅着她身上的体香。

我咽了下口水,紧张的掀开她的盖头,转头看着她那细腻**无暇的肌肤,挺俏的琼鼻有细腻的汗珠。

“相公,奴家好难受,奴家喘不过来气,帮奴家把衣服解开好么?”

咕咚。

我咽了下口水,口干舌燥的道。

“好!”

温柔的解开白箐箐脖颈的扣子,下面的肌肤吓的我两腿一软。

那皮肤清白色的像是在水中泡了几个月的尸体,皮肤上居然长着细密的鳞片,缝隙中鲜血浸出,沾染在大红色的嫁衣上。

不!

那嫁衣就像是一张张的黄纸染色,那鲜艳的红,是鲜血染的。

“白箐箐......”

我欲言又止。

白箐箐眼带媚笑,靠在我的肩膀上。

“陈难,我是你的妻子。你不会嫌弃我吧?”

说着那双小手就放在了我的胸膛上,居然是要解开我身上的衣服。

我鼻子酸酸的像是要流鼻血。

上衣被解开,我的手被她抓住,慢慢的放在她的肌肤上。

衣衫半解,情窦初开,我的手下意识的摩挲。

冰冷,喇手,尖锐。

我转头是看过去。

只看到她满身的肌肤苍白细嫩,身上一道道的鱼鳞的伤痕。

就像是,就像是将身上的鳞片,一片片的撕扯下来。

狰狞,恐怖,让人不寒而栗。

“箐箐,你这是?”

忽然!

白箐箐的脸色变得煞白,转过头来,漂亮的脸蛋上那双瞳孔变成了十字,翠绿的让人心寒。

“陈难,你为什么不救我。”

“为什么?”

她忽然整个人扑倒在我的身上。

身上的伤口涔涔的浸着鲜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

“陈难。”

“把你的皮给我。”

“给我。”

......

“我靠!”

我猛地从炕上坐起来,满脑门的白毛汗,穿着大裤衩子跑到院子里的压水井,用冰凉的井水把脑袋浇了个通透才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