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拒绝给两万,那些石头两千块钱不吃亏,他既没赔上又过了眼瘾。可是大草帽看完之后竟激动得眼泪汪汪,拉住秦慕涵的手就哭诉,“妈呀……还真叫我遇着观山先生了,这是老天爷让我发财呀……呜呜呜呜……哈哈哈哈……”
秦慕涵心说这人他么有毛病,拿回镜子就要走。刘二演突然起身,脑瓜子直接从窝棚顶上顶了出去,鞠躬礼拜,“先生在上,受小弟刘二演一拜!”
说完,他蹲回来,从背包里掏出一大沓子红票,只留下少数几张,其余全都塞在了秦慕涵的手里。“说话算话,这两万块钱您拿着,高低跟我交个朋友。”
这下倒让秦慕涵有点心虚了,他推还回去说:“两千块钱够了,宝物你带走,往后江湖路上碰着咱俩有点头之情。”说着,他要下车。
刘二演急忙拉住他,“别介小爷。我刘二演就是吃淘宝这碗饭的,鸡血石是不是宝物还能分得清楚,这两万块钱不是买卖,是孝敬。您别嫌少,好歹交个朋友。”
秦慕涵感觉到对方的情真意切,觉得自己刚刚出徒,多个纯正的江湖朋友也不错,便直截了当地说:“既然你看出来了,我也没有必要再整事弄景儿。我是遇着点儿事,急需用钱,这才逼不得已出来卖石头。你这朋友我交了,钱我无功不受禄,咱们后会有期!”
他再走。刘二演不好意思再拽,猛一拍巴掌叫道:“说得好!观山先生手中过的都是无价之宝,这三万两万的的确拿不出手。不过小弟刚好有一笔大买卖,唯有先生能做得来!”
秦慕涵并不相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可人家把自己捧得那么高,连听都不听就太不江湖了,于是道:“什么买卖,说来我听听。”
刘二演忽又有点犯难,咬嘴咂舌半晌,道:“这么着吧小爷,此事事关重大,不适合在这荒山野岭谈论。您要是信得过小弟,小弟请您出山吃顿便饭,咱好好聊聊,一来互相了解,二来把这事儿详细跟您说说。”
秦慕涵摸了摸肚子,看了看天色,问吃饭的地方离这多远。刘二演的嘴丫子一下子咧到耳丫子,从窝棚里钻到车前,扬鞭便打,直到毛驴子惨叫着跑起来他才回头说:“不远,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毛驴车在山路上颠簸,秦慕涵躺在窝棚里透过刘二演顶出来的窟窿望天,内心颇为自豪。这种感觉就是他小时候梦寐以求的感觉,浪迹江湖,身怀绝技,到哪只提名号就好使。
赶路途中刘二演的嘴一刻都没闲着,天南海北地聊,神乎其神地讲说自己淘过的宝贝,再问问秦慕涵出过的宝物,聊天中他知道了秦慕涵叫秦慕涵,秦慕涵的师父就是大名鼎鼎的老狗头。秦慕涵也知道了这小子最近两年一直在这一带混,以收石头为名,帮人寻找身怀绝技的江湖人士,现在遇着一个观山先生,别的江湖人士都可以靠边站了。
秦慕涵对所有的事情都半信半疑,但对刘二演的忽悠是有了重新认识。一个小时过后,驴车还在山里转悠。他问刘二演什么时候到,刘二演说这头驴有毛病,走得慢点儿,快到了。又过了一个小时,两侧还都是连绵青山。秦慕涵问什么时候到,刘二演说马上马上。第三个小时,秦慕涵惊觉这小子是不是人贩子,要把自己卖了。这时,刘二演用力吆喝一声,叫停驴车。
秦慕涵掀开窝棚帘子,看见一个老汉怒气冲冲地等在路边。刘二演上去交出鞭子付了钱,老汉心疼地摸摸被抽肿的驴**,骂骂咧咧赶走驴车,山沟子里只剩下刘二演和秦慕涵。
秦慕涵望了望周围的大山,问道:“兄弟,你这意思是咱俩就着西北风吃土么?”
刘二演陪笑,恭敬地扶着他走向前面拐弯处。转过那个弯,一辆越野车停在路边。
上车以后,刘二演打火发动,告诉秦慕涵,“再往里面开费车,每次我都是开到这,然后租一辆驴车进山。”
又在越野车上度过一个小时,车子终于驶上一条还能算是路的路,之后很快来在一个镇子里。刘二演明显是这里的常客,安排秦慕涵吃了顿饭,洗了个澡,但一直不说买卖的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