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临霄的脑壳撞在茶几上,磕破了皮,血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他害怕的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母亲
男人一把搂住季临霄妈妈,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手伸向了**。
“你要想跟我走,这个杂种我可不要”
“亲爱的,你在说什么呢,我才不会带着这个累赘呢”
说完两人就在季临霄面前展示了一下什么叫法式波波(啵唧啵唧啵)
情到深处不自觉将最后的防线全部剥离
“妈妈你们要干什么....我害怕呜呜呜呜妈”
“小崽子别**叫,以后别喊我妈,我没你这个杂种儿子”
季临霄亲眼目睹了自己母亲和别的男人…
很快季临霄就因为头疼哭的失去了力气倒在了地上
男人眼尖看见了他倒在地上,一时间性趣全无。
“起来,这个小杂种倒了,别是你刚刚推太大力气给弄死了”
“啊那咋办,我我我害怕”
男人走过去摸了摸季临霄脉搏
“还活着,赶紧收拾东西走人,万一死了呢”
“muad,真扫兴,就是个累赘给老娘添麻烦”
说罢,两人就将东西胡乱地收拾起来离开了这座城市
(别问为什么不留下来住,这房子遗嘱指明给儿子了,老女人动不得)
后来还是陈陌年一家(他好兄弟)来家里找他玩看见打电话给他唯一的家人——姑姑才结束了
后来他就一直对女性有抵触,这件事给他造成了不小的童年阴影,导致整个人看起来一直有点阴沉沉的,直到后来,李璐出现了
咱们言归正传
季临霄凭着帅气的脸蛋,有型的身材,成功应聘上了临时工,价格也不低(听说主要是老板娘喜欢小鲜肉)
换好工作服,带上帽子的季临霄开始了他的**工作
工作很忙,过了四个小时之后,季临霄才有时间休息下来解决晚饭,这家店很人性,人不多的时候可以坐在外面吃饭
季临霄坐在窗边的位置,一边吃一边想着该如何解决钱的问题
“璐璐,听说你要结婚了?”
“嗯哼,怎么?你不想给份子钱啊,我告诉你就算你是我闺蜜份子钱也不能少!”
“什么啊你都绑上有钱人了还在乎这点小钱?诶诶诶我好奇是不是上次那个土豪啊?”
季临霄听着声音有点耳熟,像是...他女朋友和他的表面闺蜜,他立刻靠着沙发椅背仔细的听着
“别说了,这人就是个**,上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扔给我5w让我别纠缠,要不然找人弄s我,就这点钱,打发要饭的呢”
“那你跟谁结婚啊...该不会是那个舔狗吧”
“不然呢还能有谁,前两天我发现我怀孕了,一个多月了,要不是我怀孕有反应的早我还不知道呢,正好赶紧结婚,那个死男人不带tt给老娘肚子搞大了,正好找个接盘侠,等孩子生下来长大一点我再去找那个男人去争一份家产去”
季临霄听着心抖了抖,手已经拿不稳筷子了,他深呼吸了几下将帽子压低,努力平稳自己的手,端着饭盘从她们身边经过
经过的时候看着座椅上的两个女人,他的心沉了下去,仿佛坠入了无尽的深渊
“服务员!给我们倒点水,坐半天连个倒水的都没有,真活该有些人一辈子就只配当一个服务员,你哑巴了?连话都不会说?”
季临霄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压住内心的愤怒,将声音压低
“好的,马上给您倒水”
他走到后厨后跌跌撞撞的走向员工休息室,脱下帽子可以看见他的眼睛红的像的滴了血。
他向值班经理告了假,失魂落魄的推着自行车走回了家
回到家里,他把24w还给了他的好兄弟陈陌年后,走进淋浴房试图用冷水安抚他的愤怒
冲了不知道多久他感觉很冷,突然他觉得自